的牙齿,不断深入。已经有一股潮湿的热流在我的身体里面激荡,我不知道如何回应他渐趋急促的呼吸,任由它坚挺而滑腻的舌尖在我的口中迂回辗转。triumph新款t…shirtbra紧裹着我不能呼吸,我本能的用手按住胀满的胸口,并发出嗯嗯的呻吟声。他用左手握着我的手,我肿胀的胸口瘙痒难耐,顿时失去了排解之处。蓬勃的激情冲荡着我的嘴唇,我开始用力地吮吸他伸进来的舌头,要它更深一些更深一些,一直到它直抵我的喉咙。我身体里的力量开始冲击腰部,致使我用力将之挺起。他扶起我毫无力度柔软不堪的颈部,握着我的手要我圈着他的脖子,他的手环抱着我的小腰。那种柔软温热的触摸使我鼓动着骚乱的小腰,立刻间软了下来,像跌入了厚厚的天鹅绒中,我开始娇滴滴的轻吟,半是撒娇地咬着他的舌尖,并不时徐徐吹气,看着他突然的不知所措而大笑不止。正当我得意洋洋时,他的手透过滑落的胸衣紧握着我的乳房。这使我瞬间有一种近似晕厥的冰凉,我情不自禁地大叫,我需要他温暖的手来蹂躏我的身体,用最极限的力量来蹂躏它,将之捏碎,在他或重或轻的深情爱抚中我陶然欲醉。他的嘴唇轻点我潮红的耳际、脖子、锁骨,并一路下滑,终于伴随着他咬住我的乳头,我高涨的欲望紧裹着倾泻而出的液体浸湿了内裤。
“papa,我的每一个第一次都要给你。”
“嗯。”
“papa,我要做你的淫夫人。”
“嗯,淫夫人。”
我们都闻到了一股腥腥的气味,这俨然使他很兴奋。我娇喘息息地叫着,我要脱去衣服。他一边帮我解着扣子,一边贪婪地吮吸着我的乳头。那股股荡漾着风情的水不断地涌出,我已经意识到我的大腿内侧已是好大一片的冰凉与粘连。
他抱起我,“哇,又轻了?”
“嗯,看你怎么抱我!”我格格笑着,放肆着上下摆动着我的小腿。可相对于我较轻的身体,这并不能为他造成太多麻烦。
他抱着我走到床边。这是一款水床,因为它的呵护身材而甚为偏爱。他轻轻地将我放下,但仍不免有层叠的水波在我的身下散去,这使我的身体浮来又沉,沉沉浮浮,颇有情致。
我固执着指导他调好灯光,“再暗一些,papa。”
“好的。”
“再亮一些。”
“好。”
“再亮一些。”
“好。”
“再暗一些。”
“好。”
“哈哈,我渴了,papa。”
我看着他去厨房配制果汁给我,顺便侧了一下身。卧室里有一整面落地窗,月光隔着蓝色的天际与原色薄麻窗纱远远地投射进来,与室内的橘黄色光晕交相辉映,更衬托出我半裸的胸部丰腴及白皙。他又回到卧室,抱我坐起来,帮我拿好靠枕,端起茶杯,轻啜一口,然后拥着我的肩头,含着我的嘴喂给我。酸酸的青柠汁和着他甜甜的口水,晕厥的感觉再一次袭入我的身体。我懒懒地圈着他的脖子,任由他将我轻轻放下,顺便帮我解脱衣扣。他手指柔软,小心地帮我除去衣衫。我的身体第一次被爱情被男人抚慰熨帖,稍许的害羞被硕大的幸福深沉融合,简单的supersoft内裤已完全被水打湿。他帮我脱下时,我能感觉他的手指无意间触及了我的下面。他躺下来拥着我再次含着我的嘴唇,与之前不同的是,他将手指一同放入,使我尝到了一股咸咸的味道。
十五我已经几近哭喊,抓住床单的手不断地用力,这使我已然感觉到疼痛,但却欲罢不能,因为肌体里有另外一种热浪灼烧着我,也许唯有疼痛方可以消解
2005…05…0321:15
和着醉人的月光,adaro的《esisteinschneegefallen》,暖洋洋的和声;诗化的歌词,有一点封闭,但是又很openmind的唱法,倾泻而出的音符緾绕着他的抚摩,在我的身体上深沉击打。我将手蜷缩于他的手心,柔软的舌触和着他的节奏吟唱出万种风情。我的呼吸已显急促,试着将他的舌轻轻吐出,陶醉的耳语流淌于他的发丝。
“papa我爱你。”
“嗯。”
“我要给你,只你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