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天色已黑,花絮晚方才神经处于高度紧张,全神贯注在突袭上,竟没有发现来人根本不是那个可恶的保镖。
下一秒,浑身还保持着僵硬攻击状态的花絮晚被人拥抱入怀,熟悉的男性气息钻入她的鼻尖,弄得她鼻子发酸,眼眶发胀,喉头都跟着紧缩起来。
紧绷的神经在这一刻得到全部释放,强撑的坚强就像是被击碎的盔甲,散了一地。
花絮晚终于忍不住,埋头在男人的怀里低声哭泣。
“对不起,我来晚了。”左博雅用力将花絮晚搂紧,似乎想借此感受到她真实的存在,天知道他到处遍寻不到她时,有多深的害怕与恐惧,总觉得像是要从此失去她。
“有我在,什么都不用怕,没人再能欺负你。”
听了这话,花絮晚更是哭得泣不成声,“博雅……我不想哭的。你都来了……还有什么可哭的……我真没用……”
“不,你很坚强。比我见过的任何女人都要坚强,如果你不努力反抗,我真不敢想象后果……”左博雅后怕的抱紧她,恨声道:“那个畜生,他再也不会来骚扰你了。”
“你都知道事情经过了?”花絮晚害怕左博雅知道她色、诱左博文才得以逃脱,心里难免膈应。
花絮晚迟疑了几秒,问他:“你把左博文怎么样了?”
两个小时以前,左博雅赶到了那栋关押花絮晚的别墅,意外的大门开着,一个手提医药箱的私人医生跟着黑衣保镖走进大门,左博雅强行进入,不顾保镖的阻拦,直接闯进主卧室,看到的却是左博文惨白着脸,一脸痛苦的捂着下、身,额头渗出冷汗,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发现床头前摆放的摄像器材,左博雅皱了皱眉,“花絮晚呢?你把她弄哪里去了?”
左博文明明心里恨得要死,还非要死鸭子嘴硬,不让左博雅好过。
“呵,那个小野猫可真够味,把我折腾惨了。说起来,她的滋味真是不错,让我尝了还想再尝。”
“放屁!”左博雅二话不说,直接一拳揍在左博文的鼻梁上,顷刻间就让他的鼻子血流如注。
查了一遍dv,发现里面没有任何视频,左博雅又看了眼他的下、身,心中稍稍有了些底,他知道花絮晚有点身手,应当不会轻易就范,现在没见到她,就已是最好的结果。
左博文流着鼻血还不肯消停,他嗤嗤一笑,“小野猫的左胸上有一颗痣,那个位置还真是勾人。”
左博雅一听,脑中瞬间炸开了锅,他不知道左博文说的话是否属实,因为他并未看过花絮晚的裸、体,虽不想中左博文的诡计,但心中涌起的痛苦和怒火却是令他快要失去理智。
第40章情到浓时(一)
“你把左博文打进医院了?”听完左博雅的叙述花絮晚张了张嘴,心想这个变态色鬼一点不中用,他请的保镖也跟纸糊似的,居然让自己主人被打进医院,也阻止不了,这年头吃干饭的人还真多。
左博雅戏谑的说:“我还没出手,你这只小豹子已经快将他下半、身的性、福给毁了。也不差我再加一把火。”
幸亏花絮晚沿路留下标记,左博雅才一路搜寻着找到她,若是她发生意外,他就不是将左博文打一顿那么简单了。
花絮晚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她下脚的时候可是发了狠劲的,当然没有脚下留情,左博文那玩意儿就算不废,估计也会不太好用了。这种丧心病狂的变态废了才不会继续祸害女人,死不足惜,她可不会有一丁半点愧疚之心。
花絮晚想了想,又有些担心的问:“你怎么能肯定他不会来报复我们?”
“左博文挪用公款的证据捏在我手里,他没胆挑战我。左立光看到这些材料,是绝对不会放过那败家子的,他心里比谁都清楚。”左博雅牵起花絮晚的手,“别担心,我已经警告他,若是你我之间任何一人遭遇不测,那些证据就会立刻发送到左立光的邮箱。”
听了他的话,花絮晚总算放下心来,心想这样应该算是雨过天晴了吧。
花絮晚并不知道,左博雅为她放弃了唯一扳倒左博文的机会,那些证据是他花了几年的时间,派安插在左氏集团财务部的人冒着很大的风险收集来的,本是想借此在股东大会上将左博文清理出左氏。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失去资格以后,左立光就是再不愿意也会将左氏交到他的手里,总比给了外姓人,将家族企业葬送掉要好得多。
但是,左博雅用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变成了牵制左博文的武器,也就是为花絮晚买了一份高额保险,代价之昂贵,无法估量。
这个念头只在几秒之间就被左博雅决定,甚至没有多少犹豫,当他意识到将会失去花絮晚的时候,他明白什么都不如他的温暖阳光重要。没错,花絮晚就是照亮他整个灰暗人生的小太阳。无人可以替代。
回到家后,花絮晚先去浴室泡澡,躺在浴缸里,她拼命搓洗自己的身体,几乎每一块皮肤都被她折磨得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一脱下衣服,一些被左博文那个畜生压在身下的难堪回忆纷至沓来,让花絮晚觉得羞愤不已,她虽是无可奈何,但终究还是被左博文羞辱了,即使没有失身,光看表面也没有留下丝毫痕迹,她却清楚有些东西不是看不见便不存在,一旦被烙印上,很难遗忘。她没有表面那么坚强,不能做到若无其事。心里恶心的感觉迟迟散不去,恐惧失身的窒息感仍萦绕着她。
花絮晚告诉自己,一切都过去了,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心里却有个声音不断在说:左博文不会善罢甘休,再有下一次,躲不过的话,以后要怎么面对左博雅。
深刻的恐惧致使花絮晚做了一个有些过激的决定。
左博雅知道花絮晚从虎口逃生,不可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