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雾隐高层被暗杀了,但暗杀者不知为何,惊动了守卫,赫然发现暗杀者竟是通草野饵人。
这么一样,事情严重化了,这名雾隐高层算是雾隐的某个权力派别的其中一员,若是雾隐七刀众联合一体,那还好说,但若只有没怎么把心思放在经营权力之上的通草野饵人一人的话,那么就万万不是对手。
该派别的其余人,为了报仇,以手中的权力召集了包括一部分暗部在内的雾隐部队,对通草野饵人执行了缉捕。
“通草野饵人,请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
这些人对处于他们包围圈之中的通草野饵人进行了最后的通牒,被通草野饵人毫不犹豫的拒绝之后,战斗就直接在雾隐大营内的校场爆发!
大庭广众之下,没有人去劝和,倒是吃瓜群众不少,榊树即是其中之一。
“喂,鬼灯,你们不都是雾隐七刀众的成员吗?同伴倒霉了,你就在一旁看着,真的好吗?”
“诶,这才就是雾隐七刀众!比起人,我可是更希望七把忍刀团结到一个人的手上,也就是我啦!”
鬼灯满月笑呵呵的说道,但眼神中有那么一瞬的严肃,但随即消失,以实际行动表明了,雾隐七刀众之间的关系,除了一个共同的名号之外,相互之间谈不上任何友情,甚至同情都没有!
“鬼灯,你可是真是够狠心的呢!如果你不出手的话,通草野饵人孤军奋战,必死无疑!”
“反正这是饵人前辈自己的选择!我可是知道那个死掉的高层在很多年前,与饵人前辈的哥哥是在同一届进行中忍考试的,然后哥哥就死在了这高层的手中!
我以为这么多年过去了,饵人前辈早已经忘了这种小事了呢,没想到平常看起来闷闷的饵人前辈,记仇记得这么深,竟然选择在这个时候杀掉仇人,可惜手段差了些!既然被人察觉,还落到包围之中,那就要有死的觉悟!我作为七刀众之一,能给他收尸就已经很对得起他了!”
“然后,钝刀就要归你了,对吧?”
榊树翻着白眼,补充道,鬼灯满月笑了,理所当然。
“当然,钝刀·兜割是必须回收的!”
“我不认为饵人暗杀雾隐高层会被人轻易察觉!”
一个有些尖利的声音从两人身后响起,两人一起过头,只见赫然是七刀众的最后一人粟霰串丸!
“还有,如果暗杀雾隐高层被其他人察觉了,那么饵人自己难道会没有察觉已经暴露了吗?那么他就会选择立刻逃离大营,而不会如此轻易的就陷入了包围之中,太奇怪了!”
榊树:“说不定,是他头脑过分简单呢?”
鬼灯满月:“也有可能是饵人前辈被击败后,大受打击,所以觉得不配拥有兜割,想把兜割留给我,又不好开口,所以决定以死来表达!真是的…饵人前辈,我一定会继承你的兜割以及你的遗志……”
如果不是粟霰串丸戴了面具,否则两人一定能够看到他翻白眼的!
“算了,不管你们怎么想!我必须提醒你们,这一系列的事件绝不单纯,很可能是有人在背后捣鬼!记住,如果你们到时在我面前做出任何可疑的举动,我会毫无留情的杀掉你们的,不想死的话,就最好小心一点!”
粟霰串丸警告了一通之后,立刻闪身消失。
“听到了没,鬼灯!要向粟霰串丸学习!反之,要是你突然学着无梨甚八一样,前来找死的话,那就不要怪我成全你了!”
“哎,榊树,我会尽力不让你成全我的!先走了,得好好准备一下了,毕竟想从那些玩弄权力的高层手中,夺得兜割,可是一件相当麻烦的事情呢!”
鬼灯满月笑着离开,但在转身的刹那,他的神情蓦然一片阴翳,原本插进兜里以示悠哉之意的双手也猛然握紧成拳,青筋暴突。
别看他成天一副嚣张不长心的模样,其实内里的心思十分缜密,粟霰串丸能察觉的事情他当然也察觉到了。
——有一片浓重的阴影,笼罩在了雾隐大营之上,他不知道那阴影代表着什么,但他可以肯定自己肯定已经成了目标,但他鬼灯满月,已经做好准备了,他绝不会在这里输掉!
榊树留在原地,见证了又一七刀众的陨落。
通草野饵人左突右冲,钝刀·兜割所向,一路披靡,但他的力量还是太有限了,终究无法超越权力的桎梏,在权力指使下的雾隐部队面前,他只能做到毫不屈服的壮烈而亡!
再过不久,榊树愕然的发现,不止无梨甚八与通草野饵人,雾隐内部的七刀众其余二人也全都完蛋了!
粟霰串丸接近了真相,已经有了高度的防备,但还是着了道,死在了自己的独立营帐内!
没有通草野饵人死时雾隐部队云集的夸张,粟霰串丸死得无声无息,一击致命!
若非要说有唯一的声息,那就是据一个目击者所言,某个雾隐高层当夜从粟霰串丸的帐中出来,手持着带血的苦无!
“不可能是我,这是有人蓄意栽赃,我和粟霰串丸的关系一向不错,没有任何理由杀他!”
这是该雾隐高层的辩解!但从另一个方面想,正因为关系好,所以才有可能在一瞬间,暗杀掉入粟霰串丸这样的强者,否则就算敌人再强,至少得打上几回合吧?
这么一来,又是一地鸡毛。
粟霰串丸死后,为他收尸加回收长刀·缝针,看起来心满意足的鬼灯满月自己,差点也要让其他人来回收他的一切了!
昏迷不醒的鬼灯满月在野外发现了,胸口出现了一道严重的刀伤,若非距离心脏有毫厘之差,他此刻的状态就不是昏迷,而是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