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看着乌黑的枪口离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汉达,来,听话,把嘴张开!”两手平端着手枪的秦阿娇娇滴滴地说,眼睛中满是温柔和妩媚。
“不,不,枪里真的有一颗子弹,求你别!”鲁汉达脸上已没有一丝血色,嘴唇变得乌青,不停地发抖。
一个死去的女人,拿着装着子弹的左轮手枪一步一步走过来。
枪口在鲁汉达的嘴前一厘米处停下,秦阿娇依旧娇滴滴的声音:“汉达,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呢?你忘了夏天的半夜,你偷偷翻过五楼的窗户进到我屋里和我睡觉了吗?那时候你多么像个爷们,多么生猛啊!啧啧!”
鲁汉达几乎要哭出来:“阿娇,我对不起你,是我杀死了你,我下辈子做牛做马侍奉你,求你饶了我吧!”
“懦夫、胆小鬼,你睡女人时的勇气都哪去了?好了,即然你这么害怕,我就陪着你再死一回。我来定个游戏规则,刚才你说了,这枪里面只有一颗子弹,那么,咱们一轮一次吃枪子儿。轮到你的时候,你要张开嘴,把枪口吞进去,我来扣扳击。轮到我的时候,我会掉转枪口,把它对准我的太阳穴扣动扳击。这样你和我的机会是一样一样的。如果你不该死,我就会放过你,明白吗?”
“不,小娇,求求你放过我!这种游戏不能玩!”鲁汉达忽然伏在浴缸里,连连给秦阿娇磕头。他的脑门正磕在浴缸的沿儿上,砰砰直响。很快鲁汉达的脑门上就鼓出一大血泡,又叭地磕破了,血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淌,滴在还在冒着热气的浴水里,染出一片片艳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