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问了,吃饭去!”关之悦不耐烦地应了一句。
两人回到包厢,梁家炳温情脉脉地问她怎么了?关之悦笑笑,说旅行社有点事,处理好了。梁家炳不再说话,他把桌面上的一碗汤端到她的面前,还细心地递过一张面纸。倒是张慧,她话也少了,还矜持地和骆总刻意拉开了距离。可男人都特不识趣,女人要是表现得越冷漠,就越能勾起他的兴趣和野心。骆总殷勤地问她张慧平时最爱吃些什么,然后点了好几个她爱吃的菜。
“喝点酒吗?”骆总眼里只有张慧了,只问她一人。
“好!”张慧应道,活脱脱一个酒*人的形象。
“哪喝什么酒?”
“你点吧!这地方我没来过。”
“老梁,我们喝点这里自酿的野生果子酒吧!”骆总抬头问了一句,总算还记得梁家炳,
“嗯!好的。”梁家炳应道。
酒上来了,服务员为每人斟了一小杯,张慧问这散装酒是怎么算钱的,服务员说五十元一两,关之悦听了吓了一跳:“自酿的酒也这么贵!”
梁家炳笑着说:“这酒特别好喝,常喝可以养生。”
关之悦说:“也太贵了,五百元一斤呢!”
骆总淡淡地说:“还有更贵的,酒能喝多少呀!”
张慧真是不鸣则已,一鸣就一定会语惊四座,她竟然没事儿地说:“保守的话,我和关之悦少少也能喝掉一斤。”
骆总一听马上来了兴致,他朝服务员挥挥手,叫她把这五十元一两的酒撤掉,换一百二十元一两的,要一斤。他还说,今晚久逢知已,大家不醉不归。要不是当着别人的面,关之悦一定冲过去杀了张慧,就算有这个底子也不能抖露出来呀!逞什么强!而张慧心里却不这么想,她就要跟骆总杠上,有钱了不起啊!我还能糟踏钱呢!梁家炳在一边笑而不语,他的态度跟平常应酬时截然不同。
“那酒不难喝吧?”关之悦小声地问梁家炳。
“放心,跟喝果汁差不多,喝醉了我送你回家。”梁家炳意味深长地冲着关之悦笑笑。
“真不难喝?”关之悦不信。
“有好喝的酒吗?”梁家炳反问道。
“没有。”关之悦狂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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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男儿本色
还别说,这一千两百块一斤的果子酒还真的好喝,至于这酒值不值这个价就不得而知了。反正也不是她们买单,管它多少钱呢!
不过,关之悦始终牢记蔡总的教诲,应酬上只能醉三分保持七分清醒,正所谓“美酒虽好,不可贪杯”。梁家炳也没要她喝酒,两人只是在大伙一起碰杯时喝了一点。可张慧就不管这些了,这美酒就摆在眼前,哪有不痛饮的道理?
近水楼台先得月,坐在张慧旁边的骆总干脆把服务员请走,他自己侍候张慧的酒杯。张慧原本就简单的脑子在酒精作用下很快就失去了刚才的矜持,而刻意保持的距离感也随之消逝,两人乐不可支地一杯接一杯喝下去,看得关之悦直摇头,最后不得不提醒:
“张慧,别多喝了,这酒后劲上来了够你受的。”
“这酒挺好喝的,秘书长不是说了吗?这酒喝了还能养生。”张慧已微微有些醉意,脸通红通红的。
“吃饭还能长个子呢!你干嘛不一餐吃三五碗?坐着说话不腰痛,今晚要是喝醉了,我懒得理你。”关之悦小声地嘀咕,她必须把张慧的退路给堵死,不然这疯丫头非得醉了不可。
“不怕不怕!要是真喝醉了,我到泰都大酒店给你们开房。”顿了一下,骆总接着说:“吃过饭我们一起去victorybar唱歌,大家觉着怎么样?”
“好呀!”张慧雀跃!
梁家炳不表态,关之悦说太累不去了。骆总用诡异的眼光扫视了他们一眼,像看出了什么名堂似的就没有劝他们一起去。关之悦突然有种不安的感觉,看得出骆总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她觉得骆总和张慧之间一定会发生些什么事儿,可是张慧有时候就单纯得像一张白纸,她是不会去想这些复杂的事情的。
骆总买了单,四人一起离开了武陵山珍,在门口骆总问梁家炳和关之悦要不要一起去唱歌,两人一致回绝。于是,张慧就跟着骆总上了他的那辆银灰色陆虎开走了,而关之悦则坐到梁家炳的奥迪上。
梁家炳打开音响,然后极专注地握着方向盘,车子行驶在华灯闪烁的街道上。这时,车内回响着阿木深情演唱的《有一种爱叫做放手》,关之悦的情绪很快就被这首伤感的情歌感染了,她闭着眼睛细细地咀嚼着这忧郁的歌词:
如果两个人的天堂
像是温馨的墙
囚禁你的梦想
幸福是否像是一扇铁窗
候鸟失去了南方
如果你对天空向往
渴望一双翅膀
放手让你飞翔
你的羽翼不该伴随玫瑰
听从凋谢的时光
浪漫如果变成了牵绊
我愿为你选择回到孤单
缠绵如果变成了锁链
抛开诺言
有一种爱叫做放手
为爱放弃天长地久
我们相守若让你付出所有
让真爱带我走
为爱结束天长地久
我的离去若让你拥有所有
让真爱带我走说分手
为了你失去你
狠心扮演伤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