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觞却着急起来,扭动身体,发出邀请。
再往下,是潮湿的欲望花园。小巧的花瓣,像新生的蝴蝶兰。附着在上面的晶亮液体,让它闪着和蝴蝶兰迥异的淫靡。
舌尖的轻刺,唤起微微的抽搐。双唇的含吮,逗引着体液的泛流。齿端浅浅的嗑一下,夏觞便小猫般可怜地呜咽。
渴望被填满的空虚,渴望彻底解脱的身体,逼迫夏觞哀求:“宝贝儿……求你……”
沈清石的舌像灵活的小舌,找到了最炽热的皈依,反复进出在夏觞逐渐抽紧的甬道里。敏感的身体里,快感不断累积着,寻找着崩放的出口。
沈清石拉过夏觞的右手,引导她自己抚触那探出花瓣的粉色珍珠。她没有抗拒。舌尖偶尔刷过手指,带来莫名的惊喜。
从手指和舌尖,流窜的快感,一点一点淤积,直到掩埋一切似的喷薄……
沈清石咽下口味性感的液体,伏在夏觞激烈起伏的小腹上微微喘息。
调匀气息的夏觞,起身,在沈清石不解的目光里穿戴整齐。然后回过头,俯到沈清石唇边,轻轻喘息:“听说,真正的t,都是不脱衣服的,你要试试吗?”
她没等沈清石的回答,一把拉起沈清石,把她按在墙上,撩起她的裙子,扯下小小的黑色蕾丝。顺着她的身体滑下去。
白色的雪纺纱,披到了夏觞的肩膀的上,她的头隐没在裙底。沈清石的视线被自己的裙子阻挡,反而让感官更加敏锐。她撑着夏觞的肩膀,弯下腰,想避开夏觞激烈的吮吸和啃咬。夏觞却蛮横地揽着她的臀,不让她逃避。
只针对那最敏感点的激烈攻击,很快让她攀上高潮。
裙子里的小霸王,却还不肯罢休,站起身体,将她压在墙壁上。
“宝贝儿,抬腿,勾住我的腰。”夏觞气息不稳地要求着。沈清石只能任她摆布。
夏觞的左臂抬着沈清石的腿,手在柔润的肌肤上粗鲁地游移。右手却轻柔地进入还荡漾着快感余韵的紧密之地。深入进去,寻找开启身体狂喜的那一点。
沈清石压抑的尖叫,提示着夏觞——她找到了。
厮磨,轻触,撞击,一切手段,只为了将手中的女人逼上“小死一回”的境地。
“别……受不了了……”沈清石有一种沉溺的微惧,眼角溢出泪水。
“没关系,宝贝儿……别怕……”夏觞加快手的动作。
沈清石只能攀住夏觞,在快感中挣扎、沉浮。
(bsp;夏觞却停下一切动作,抽出手指,扣住小小的核蒂,不紧不慢地按压。
犹如自由落体般的失重,让沈清石无助地低泣。夏觞适时地再度填满她的空虚。又一次将她推上的临界,却再一次残忍地抽离。
抽搐的甬道得不到解脱,欲望像困兽,啃啮着每一根神经。两根手指裹挟着原始的节律,再度进击。
终于,灭顶……
夏觞搂住暂时失去意识的沈清石,吻干她的泪……
太阳还在天空无止尽的燃烧。
第七章【独自等待】
初夏清晨的风,带着一丝凉意,还处在半梦半醒中的展砚之,裸露的双臂泛起小小的疙瘩。胡乱扯着薄被遮蔽。可盖住了手臂,又把腿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懊恼地蜷起身体,仍然无济于事。终于不得不彻底清醒。调整好已经横过来的被子,无端钦羡起那些小个子的女人,至少在被子横过来时,她们不用担心会顾此失彼。胡思乱想了一阵,才意识到秦圣不在身畔。浴室里沙沙的水声,提示了她的踪迹。裹着薄被,耐心地等了一会。秦圣果然从浴室里出来,脸上是温和的笑容。
“我去菜市场买菜,摔了一跤。”秦圣走到床边,俯视展砚之,“外边刚刚下着雨呢!不过现在已经放晴了,初夏的天气,真是叫人头疼。”
展砚之坐起来,张开双臂圈住秦圣的腰,仰起头,看她额头上的擦伤,眼角虽然含笑,却流露着一丝忧虑:“有没有挨打?”
秦圣摇摇头,笑着宽慰她:“没有,他们很有礼貌,都穿名牌衬衫,就是没什么耐心,走的时候太着急,车子溅了我一身水。我吓了一跳,就摔了一跤。你怎么知道的?”
展砚之没有回答,只是放开秦圣,拍拍床面。秦圣掀起被子的一角,躺下身去,偎近展砚之的温暖的身体。展砚之手脚并用,制住秦圣。秦圣挣扎了几下,还是没摆脱展砚之的钳制。只好认输:“前几天,菜皮还笑话我,说我头发比你长,见识比你短,个头没你高,连力气都不如你。而且是个标准的‘马大嫂’,所以她说要给我发块匾——上海第一美p。”
“别担心,那块匾,已经颁给夏觞了。”展砚之放轻力道,拉过秦圣的手臂当枕头。
秦圣想起夏觞满坑满谷别致的时装和颇浓的脂粉气,了然地轻笑。展砚之也跟着笑。一个品位不低的纨绔子弟,最容易成为一只花孔雀。这个推论比牛顿定律要直观地多。
“关于早晨的事情……上个星期,我开车到你店附近的时候,那些人正好要走。”展砚之看起来并没有埋怨或者担忧,“应该都是我未婚夫的手笔。”
秦圣的嘴角有点僵,对于话题突然从夏觞跳跃到“未婚夫”,没有丝毫准备。咽喉颤动了几下,盯着展砚之的锁骨,开始极有节制地呼吸。“我去做早饭。”她把胶着在展砚之身上的视线硬生生移开,“想吃什么?”
“清石说过,秦圣有的时候,连喘气都会小心翼翼。”展砚之突然显出一点咄咄逼人,“你不问吗?不问的话,我主动告诉你。”
秦圣翻身下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