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恒琼在以前的世界,曾经有过很惨疼的经历。
那便是在初中住校时,学校宿室是分为上下铺的,而不愿意每天爬上爬下的武恒琼,毫无疑问的选择了睡下铺。
结果,有一天晚上,睡的迷迷糊糊的武恒琼,突然感觉到有水掉在自己脸上?
“妈的!房顶又漏水了?前段时间还刚上去盖过瓦啊!”由于自己家的房子下雨时也经常漏水,迷迷糊糊的以为自己还是住在家里,便坐了起来,摸了把脸上的水渍,正准备去拿个脸盆什么的来接接水。
“不对,这是在学校里啊?这个学校也漏雨?”坐起来的武恒琼摸了把墙壁,发现没电灯开关,才想起来自己是在学校,学校里由于怕学生晚上不睡觉,在一定的时间便会断电,所以每个人都会在自己的枕头下面放一个手电。
“下雨了!屋子漏水了!”武恒琼边到枕头下面掏手电,边对着宿室里的人喊。
等掏出手电,往上面一照,看见自己上铺的床板上突自还在滴着水呢。
宿室里的人也被武恒琼的大叫给喊醒了,等一个个拿出手电照向武恒琼的时候,发现他正铁青着一张脸,坐在床上一双眼睛喷着火似的望着自己上面。
“哪里下雨了啊?半夜三更的别作弄人好不好!”有人望了望窗外,看见外面圆月高挂,满天星斗,愤怒的说道。
“滴答”那人刚说完,武恒琼上铺的木板上,再次掉下一滴水滴。
却见武恒琼原本就铁青的脸,都快变成酱紫了。
所以当武恒琼来到学院安排的,同样有上下铺的宿室里,换上一身白色的魔法袍后,看着将要和自己同宿室的,一群十五、六岁左右的少年,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安全。
便利用自己导师助手的权力,优先挑选了个自己觉得最满意的上铺床位。
“嘛的,这世界就是没以前的世界好,睡个觉连内裤都没。”武恒琼脱掉一身魔法袍,穿上了长度到自己膝盖下面的裤子,奋奋不平的想。
晚上睡觉的时候,一群初次见面的少年,便大家一起,你吹一句,我吹一句,闹的很晚才睡下。
“哎!终于可以休息下了。”躺在床上的武恒琼,翻了翻身,感叹一句。和大家一起住一个宿室,虽然很热闹,但互相也很容易影响休息。大家都知道第二天要早起听课,闹的差不多便都休息了。
“呼噜~呼噜~~”累了一天的武恒琼很快便进入梦乡,响起了震天响的呼噜声。
“碰!!”睡的正香甜的武恒琼狠狠的翻了个身,一不小心直接从上铺栽了下去。
也许是武恒琼倒霉,本来一般人翻个身滚到床下,基本上是整个身体一起落地的。
可武恒琼的睡相实在不雅,睡的时候由于之前翻过几次身,身体便有点斜,上半身更加靠进外面。
这便导致再次翻身的武恒琼,上半身更快悬空于床外。
于是,便直接整个人一头栽倒床下去,偏偏自己睡的又是上铺,偏偏又是头下脚上的栽下去的。
可怜的武恒琼,正睡的死气沉沉,头便狠狠的和地面来了一次零距离接触,直接昏迷了。
正在睡的武恒琼感觉自己突然头一震刺疼,然后便什么也记不到了。
宿室里的人连武恒琼惊雷一般的呼噜声,都可以睡的和死猪一样,就更别提武恒琼掉下床的声音了。
所以,武恒琼不但人长的难看,睡的难看,连栽在地上的姿势也是相当的难看。
歪着个脑袋的武恒琼两只手平摊着,有只脚居然还挂在下铺某男的头上,可偏偏这样,全宿室没一个人醒着的人。
“啊!”昏迷中的武恒琼低沉的叫了一声,他感觉自己头疼欲裂,似乎有数不清的虫子在自己的脑袋内挪动。而且挪动的速度非常快,很快便从自己的脑袋蔓延到自己的颈部。
当到达自己的胸膛的时候,武恒琼感觉从自己脑袋挪到胸膛的东西慢慢的消失了。
武恒琼刚想松一口气的时候,却感觉到自己胸膛内似乎有个东西在不停的膨胀。
不一会儿,便感觉有气流从胸膛内的东西里面源源不断的冲出来,不断的冲击着他的身体。每流过一个地方,便感觉涨疼的难受。
其实武恒琼早就被疼醒了,可意识虽然是清醒的,但他却根本动不了,哪怕是睁下眼皮,对他来说都是一种奢望。很想大声喊出声,却发现自己舌头、喉结等等,身体的任何一部分,都似乎僵硬了。
“我会死么?”武恒琼绝望的想:“不!我不能死,我还有一枚银币和三十个铜币没花掉呢!我还没叫虎子带我去买nike和阿迪的鞋子呢!我还没给家里老头子买过烟酒呢!我还没带自己深爱的人上山呢!该死的,我也就睡个觉,也能摔死吗?老子以后再也不睡上铺了!!!”
虽然身体完全僵硬不能动弹了,可武恒琼仍然可以感受到,气流经过的地方,又涨,又酸,又疼。当一道气流流过以后,涨酸疼的感觉减轻了点,便会感觉到有点舒服,然后,很快更强烈的气流便又接着到来。一遍一遍洗刷着的武恒琼身体内的各个部位。
直到最后,武恒琼实在撑不住,再一次昏了过去。
“当!当!当!”一位老人拿着根棍子,敲打着一面比他人还大的铜锣敲。老人每天都会在固定的时间敲打铜锣,用来提醒学院的学生该起床了。
听到铜锣声,田浪揉了揉迷糊的双眼,却发现一只长着茂盛的毛的脚,架在自己的枕头上。
顺着脚往下看过去,田浪看见昨天刚被导师任命为助手的叫武恒琼的家伙,此刻正歪着脑袋,四仰八天的躺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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