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天龙的提醒和催促,柳含烟想了想说道:“宝兄弟,我们此刻赶回新余,那里有我的一个住所。经过这一番的折腾,想必那些人是绝对不会留在新余城内里了。”
袁若莺一听也接口说道:“是呀,宝兄弟,此刻才真的是应了‘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这句话啦,我觉得这位姐姐的话对。”
“哈哈哈,若莺姐的智谋经过这场大风雪可是突飞猛进呀。哦,对了,她不是这位姐姐,她叫柳含烟,是含烟姐姐。好,绕道潜回新余,咱们再杀自己一个回马枪,哈哈哈哈,走——”
天晴雪霁,新余城内外一片银装素裹,煞是好看。
在应天龙等人潜回新余后的第三天早上,一队足有千余人的军队跟在200余名手执大刀黑衣人身后进了新余。在黑衣人与那尚有些威风的军队中间并排有三乘四人抬的轿子,轿子的两侧各有十几名手执巨大盾牌全身盔甲骑在马上护卫轿子的盾牌兵。
在队伍最前方一名身高过丈的大汉手里高举着一面大旗,旗上大书几个字:应天虎师。
队伍中三顶轿子后同样也是一名身高丈余的大汉,手里高举一杆大旗。大旗上三个斗大的字:宋丞相,大旗中央一个绣着一个大大的“文”字。
一行人马刚走到新余城南门,便听一个骑在马上的将军高声喊道:“文丞相奉旨还朝路经新余,为保文丞相安全,商铺关门、百姓归家、全城戒严,任何人不得随意走动,违者…x”
那位将军的话还未说完,从新余南城的城楼上突然冒出十几个手持硬弓的蒙面人,那些人一露头便弓弦作响长箭齐发,全都朝着三顶轿子射去。
事发突然,护卫三顶轿子的护卫盾牌手听到弓弦响,再想护住轿子已经来不及了。顷刻间在队伍中间的的三顶轿子便中了数百箭,并且箭箭都穿透到轿子内。
队伍最前方的黑衣人,看到变故立刻抢入到南城门内。而轿后军中的弓箭手此刻已然开始朝南城门的城楼上放箭射击了。
几个身手矫捷的黑衣卫,飘进南城门几个跃身便来到南城的城楼之上。此刻城外停止了射击,攻上城楼和城墙箭道的黑衣卫,抡起手中的大刀猛力地朝着四处逃散的人一阵的狂砍。
城里乱作一团,人们叫喊着四处逃散着。而南城门内、门外的城楼下全都布满了一层层的兵丁。最外一层手持弓箭瞄着城墙的箭垛处;中一层的手持钩连枪,而且枪头之处还有一挂长长的链子;最靠里的则是手持扑刀的刀手。
然而,攻上城楼的的黑衣卫没有给这些兵丁一点展示自己的机会,不消一刻的时辰,城楼上便归于了安静,随后从城楼处探出一颗大大的脑壳。那脑壳四下晃动了一下道:“城楼杀手全部歼灭,恭请文丞相、少主进城。”
恭请文丞相进城?那轿子已然被百箭穿透,坐在轿子里的文天祥尚能活命?被大脑壳提在手里的、此次奉命欲想箭杀文天祥于轿中的头目暗自想道。
大脑壳说完话,便提下手里的人往城楼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嘲讽地说道:“你们自以为聪明是不是?不错你们的计策设计的很不错,时机把握的也很好。只是你们忘了你们的敌人是谁啦?哈哈哈,一会儿会让你死得瞑目的。来人,绑了带走。”
是呀,故事说到此,想必各位书友朋友也有些糊涂了吧?别急,且听鼠帅一一道来。
从小树林赶回新余的道上,应天龙故意落在了众人的后面。两名黑衣卫见了便也悄悄地落了下来。
“你俩悄悄地赶往庐陵找到虎队队长,告诉持他让他持我的信物调集新余附近的军队赶到庐陵。然后请文丞相及其家人全部化装,装扮成兵士混在队伍中间,于明日午时之后出赶往新余。办完事你俩便跟随队伍一起回来,待大队人马离城30余里的时候,你俩便快速赶到南城门外的那片小树林中,我在那里等你们。文丞相若问,你就让虎队队长说:事情紧急,变故多端,容不得细说,文丞相到了新余一切自有分晓。”
两名黑衣卫听完吩咐后,悄然地离开了,就是到了柳含烟的秘密住所时,也没被柳含烟和袁若莺发现。
柳含烟的秘密住所,可谓是真正的机密。应天龙他们第三次从南门进了新余之后,在城里悄然地转了好半天,最后来到有着一大片房子的街道内。那片房子看起来十分的破旧,胡同也十分的窄小。穿过几条胡同,来到一间房子跟前后,柳含烟说道:“到了,房子外表有些破旧,不过里面还算可以,就委屈若莺姐姐、宝兄弟和各位大哥委屈一下吧。”
“哈哈,有地能安身就不错啦,哪有什么委屈呀。含烟姐,我们进去吧。”应天龙闪身来到柳含烟的身后袁若莺的的身前说道。
柳含烟没有在意应天龙的动作,她在那房子的门框上摸索了一下,那门“呼”的一下就自己开了。柳含烟跨进房门晃着火捻点燃了一张靠墙小桌上的油灯后说道:“宝兄弟进来吧,若莺姐和各位大哥都进来吧。”
几个人进到屋子里后,柳含烟在桌子角处又摸索了一下,房间的门又被关上了。这时柳含烟又说:“这房子只是个幌子,真正能住人的地方是在那床下的地道里。这也是我练功和躲避仇人的地方,这世界上只有我一个知道。原来帮我造这房子、机关和地道的人都过世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