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是浪费时间,就打算离开此处前往白家那边看看。
正要离开,门外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有人推门走入病房内。
那是个三十来岁的年轻男子,鼻梁上架着副金丝眼镜,身穿西装,一副精英人士的打扮。那人放下手中的公文包,低头看了看床上之人的情况,而后从公文包中拿出一样东西,向着监控器这边走来。
监控器下面是电视,那人在电视前弯下腰,作势要去打开。
就在此时,流风的视野中忽然涌出一片数据流,那些数据流铺天盖地的卷了过来,仿佛想要直接糊在他脸上一般。流风吃了一惊,下意识向旁一闪,随即才意识到自己如今并没有实体,那些数据流也奈何不了他,只是挡住了他的视线而已。
流风观望了片刻,才确定这是一段干扰波,其作用是干扰监控器,生成一段假视频。这个发现让他双眼一亮,绕过这片数据流后,再从摄像头向外望去,就见到刚刚还昏迷不醒的白斯席这会儿已经坐起身来,看那副模样,分明精神的很,哪还有半点先前躺在床上时那副病歪歪人事不省的模样?
看到这一幕,流风忙调动监控器,将病房中发生的一切尽数录制下来。而病房中那两个人不知道他们的屏蔽因为流风这个外挂而失效,正肆无忌惮地在病房里商议着事情。
“今天怎么这么晚?再躺下去我就要长霉了!”白斯席面对那男人的态度颇为颐指气使,语气中的不满显而易见。
那个男人倒是好脾气,被如此指责也只是连连道歉。等到白斯席的不满收敛些许,并问起外面的情况,他才再度开口道:“现在外面的形势对您有利,不过今天网上出现了一个新消息,目前还没翻出什么浪花来……”
他说着便将之前何再云发布在网上的消息告诉给了白斯席,后者听完冷笑道:“既然我父亲已经出手将这事儿压下,就证明他们不足为虑。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你们还得继续监控网上的信息,千万要小心谨慎,别到最后关头反而坏了我的事!”
两人这番话信息量不小,虽然并未直接承认之前的事情与他们有关,所谈之事也有诸多语焉不详之处,却已足够给几乎定性的巩无吾伤人案翻身的机会。
流风原以为他能拿到这个视频作为证据,已经收获颇丰了,没想到在那两人简单说了几句话后,竟然开始脱衣服!这一幕看的流风瞠目结舌,下意识想要闪避:这种一言不合就开车的节奏是怎么回事?
不过这事显然是他多想了,那两人并没有开车,而是互换了衣服。床上躺着的患者变成了那个男人,而白斯席则穿上了对方的装扮,把眼镜往鼻梁上一架,低下头拨了一下头发,看起来倒也似模似样。
直到此时流风才注意到,这两个人的身形颇有些相似。而白斯席在活动的时候手脚利索,看起来又哪里像是摔断了腿的模样?
互换完衣服之后,白斯席便低着头,堂而皇之的出了医院。见状流风忙顺着网络潜入到他的手机里面,就此跟在他身边出了医院,上了一辆等在院外不远处的小车。
车里没有司机,显然是之前那个男人开过来的。白斯席坐上驾驶位,而后发动了车子离开医院。
他是个很谨慎的人,一直有意的躲避着摄像头多的地方。这个时候流风不禁庆幸起自己的先见之明,他若是选择周遭的公共摄像头作为“眼睛”,估计早就失去白斯席的下落了,而如今他进入手机里,通过信号连接卫星,轻易便将对方的行动一览无余。
他就这样跟在白斯席的身边,看着他开车一直来到位于三环外的一个别墅区。车子直接驶入了某个别墅的地下车库里,直到车库门关闭,白斯席才从车上下来,乘坐电梯走进了别墅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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