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以往他听见这番话,只会觉得这是对方的侮辱,但他现在用的是绿白羽的脸,也就无所谓了。见对方仍盯着自己的脸,懒得继续满足他这奇怪的癖好,头向后微微一撤,拉开安全距离后,随手一点,黑色雾气又重新凝聚成黑色的面巾,将脸庞完全遮住,只留下一双点漆般的眼。
见他这番动作,恭思安面上遗憾的神色一闪而逝,随即又不知想到什么,抬手过去摸了摸,果然手掌毫无阻碍地穿过了那条黑巾,抚摸到对方的下颌。
啪的一声,这次他的手刚接触到对方脸上的皮肤,就被莫西南毫不客气地打掉了:
“头狼大人摸够了没?”
恭思安危险的眯了眯眼,他觉得眼前这人越来越放肆了,这样蹬鼻子上脸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当下他便毫不客气将人又向下压了压:
“没有人告诉过你,什么叫人为刀俎?”
莫西南冷笑一声,道:“怎么,头狼大人还想再打过一次??”
恭思安盯着他黑的发亮的眼,眼中神色阴晴不定,而莫西南毫无所惧与他对视,片刻后恭思安才放开他站起身来:
“这么多年来,你是第一个敢这样跟我说话的。”
莫西南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忍不住暗暗吐槽:这家伙的王子病还真够重的,也不知道是谁惯成这德行!
虽然这样想,他却仍是神色不变地盯着对方,丝毫没有要软化的迹象。这么多年的经验告诉他,对付这种王子病,绝对不能轻易服软,否则一旦对方压制他成为一种习惯,今后就更加不懂得尊重为何物了。
两人对视片刻,最后竟是恭思安先放弃。他轻笑一声,不再盯着莫西南,而是低头伸手扯了扯身上破烂不堪的衣物。刚刚他们两人又是异能又是拳脚,来时整洁的衣物早已破坏成碎步,零星挂在身上,早已失去了蔽体的作用。这会儿结束了比斗,他几下就将身上衣物都扯下,动作很是潇洒不羁。
莫西南“……”
看着眼前这人已将身上破旧的衣物都撕扯干净,就那样赤果果地遛鸟秀肌肉,实在是——有伤风化。
不过别人愿意袒露,他也不介意多看两眼。莫西南肆无忌惮地上下扫了一圈恭思安的身体,还吹了声口哨:“身材不错。”
恭思安挑挑眉,向着莫西南伸出手:
“拿件衣物出来。”
“……”暗自吐槽着对方着理所当然的态度,莫西南忍不住嘴欠又刺了他一句:“若我说没有呢?”
恭思安似笑非笑地瞥向他,那仿佛早已看透一切的笃定神色让莫西越发不爽。他悻悻然地从自己空间中拿出一身适合对方的衣物丢过去,自己也拿了一套出来准备换上。
接过他抛来的衣物,恭思安抖开看了眼,居然是一身西装。这种一板一眼的装束和他们这类常年漂泊在外的人实在是不太搭调,恭思安还从没穿过,一时间有些新奇。
正想抬头询问莫西南有没有其他款式,忽然瞧见莫西南也已脱掉身上的“布片”,露出宽肩窄腰大长腿,蜜色的肌肤在灯光的映照下,仿佛当真抹了层蜜,闪着氤氲光泽,说不出的——诱人。
恭思安双眼不禁一黯。
下一刻,诱人的风景已被对方穿衣的动作遮挡住。眼见洁白的布料一点点将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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