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直要脱她的衣服?柳道蕴缓缓地摇了摇螓首,完全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阎涛勾唇一笑。“让我看看你,蕴儿。”
“你不是已经很清楚地看到我了吗?”柳道蕴疑惑地扬高柳眉。
“这样可是一点都不清楚。”阎涛微微一笑,魔掌轻缓地抚触着她那纤薄如蝉翼的亵裤底部。
“啊……”他手掌的热度透过亵裤清楚地传来,熨烫了她整个幽密的芳泽,让她不由得轻声娇吟起来。“嗯……”感觉到下半身愈来愈湿润,柳道蕴粉嫩小脸莫名地羞红成一片。
“愈来愈清楚了。但我还是看不过瘾……蕴儿,你说我应该怎么办?”阎涛唇扯邪笑,将问题丢给她。
“啊!”他究竟在说什么?为什么她愈听愈不清楚?柳道蕴迷惘地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却只能确定自己娇躯的热度不断地攀高,而幽穴之中更是不断地渗泌出花汁。
“你想,应该让你自己把亵裤卸去,还是我来帮你好呢?”阎涛微微一笑,继续问着她可能没有办法回答的问题。
“啊?”柳道蕴瞠大了美眸。他要她脱亵裤?好丢人……可是……他的不早就被她脱去了吗?这样是不是代表她应该不算太羞耻?
“蕴儿,你不说话代表什么?要我动手吗?”阎涛还没有得到她的回答,就先轻滑慢挑她的亵裤,而后魔掌陡地用力,直接扯破那薄弱的亵裤。“蕴儿,你可得感谢我啊。”
全身已经一丝不挂的柳道蕴先是愣了愣,才微启娇唇,答道:“谢……谢……”
“看在你这么感谢我的份上,我可要更努力地尽我主子的责任了。”阎涛扯唇淡笑着,邪恶的双手将她的大腿更掰开来,使她水滟滟的花穴清楚地呈现在他的面前。
“尽责任?”柳道蕴轻轻地喘着,娇嫩嗓音因为他用力地掰开她的双腿而不稳。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以食指搭取她蜜穴洞口边那水漾的花晶,还刻意将食指伸到她面前,让她看个仔细。“我没有想到你已经完全准备好了……既然如此,我们不如就直接开始让彼此的关系更稳固,你说如何?”薄唇扬出邪佞的笑容,他就是要看尽她不知所措的模样。
“让彼此的关系更稳固?”为什么他说的话她都听不太懂?柳道蕴紧紧皱着眉,因为完全听不懂,只好傻傻地点头。“好。”
“这可是你说的。”阎涛微微扯唇,褪去自身的外袍后,立刻就将双腿仍然分得开开的她直直抱在自己的怀里,双手抬抵着她浑圆的嫩臀。
“啊……”柳道蕴因为太害怕自己会掉下去,只好将一双玉腿紧紧地缠在他的腰间,双臂更是紧紧地攀搂着他。因为太过畏惧,她完全没有注意到他那巨挺的男根已然抵在她幽密的花穴边缘,只要他再进一步,就能够袭人她从未有人探访过的水嫩密境。
“放心,我们会黏得紧紧的,你不需要害怕你会掉下去。”阎涛挑高浓眉,露出邪恶的笑容安抚她。
“黏得紧紧的?”柳道蕴正要问出疑惑的时候,他人浸的动作已然在这一刻进行!
既快又准地按压下她雪嫩的俏臀,他狠狠地将火红炽热的男根烙进她娇躯的最深处。
“啊——”柳道蕴陡然爆出痛苦的吟叫声,全身被如火灼的痛楚撕裂,精致完美的五官因为从未有过的副烈疼痛而揪紧,豆大的香汗一颗颗地从额边滑落,
“痛——”她拚命摇着头,想摇去那疼痛不堪的感觉,然而却只是将那刻骨铭心的痛摇得更明显。她轻吟一声,双臂紧紧地搂着他,半弧形的指甲狠狠地陷入他的衣服,几乎要将他的衣服抓出痕迹。
“后悔吗?”恶意的笑容在阎涛的唇边浮现。“蕴儿,看来你很痛,你会不会后悔把身子给了我?”
“不……”柳道蕴咬紧牙关地摇了摇头。“不会……”天,她真的快要痛死了!他居然在她身体里头插进他那根棒子……她真的很难忍受这样的疼痛,可是不忍耐又不行。
“这可是你说的。”阎涛掀唇一笑,开始时而抱紧她,时而让她微离开他的身躯。
“啊……嗯嗯……”柳道蕴的淋漓香汗纷然直落。他将她硬抵向他的时候,他那昂藏的勃发会狠狠地戳进她身躯的最深处,带来一种最难言的疼痛;可是当他那粗硬的昂挺离开她娇躯的时候,一股莫名的空虚感竟奇异地袭向她,她只能感觉到某种需求狂焚,抖颤得难以自制。
“蕴儿,你抵得住吗?你要是说不,我就会停手的。”阎涛善意仁慈的微笑之中仍是暗隐着邪恶。他那勃然的火根此时正深刻地抵捣在她紧窒狭长的幽径之中,让她因为疼痛而皱眉,却让她因为满足而叹息。
“抵得住……别停……”这不只是逞强而已,因为她已经领略到被他所充实的安全感,那是一种她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就算是疼痛,她也要继续体会这样的感觉……
“蕴儿,你知道我很满意你吗?”阎涛唇噙邪笑,开始剧烈地将她推前送后,两个人疯狂地交合又分离。
柳道蕴的螓首急急往后仰去,娇唇除了不停地发出呻吟,已经没有办法再多说些什么。她纷乱的发丝沾染上晶莹的汗水,随着她娇躯的扭摆而飞舞,粉嫩瑰红的玉乳因为两人不停的震动而上下摇晃,看上去有一种极致荒淫的美感。
“啊啊……”阎涛挺进她的动作仍在持续,柳道蕴只能不断配合他的进袭,任他一再地按压着她雪嫩的娇臀,使两个人做更深更深的结合。她娇嫩的花穴深处因为他一次又一次的攻击,而流转出愈来愈多的花液,润滑了她紧致的花道,更是让他挺动得更为顺利。
“喝——”阎涛狂然嘶吼,激狂地压抵着她柔软的娇躯,每—:下都深烙人她娇躯的最深处。他一再地戳印着她瑰艳的花芯而后又暂篱,在每一次他离开时,
她白皙雪嫩的大腿都会紧紧地纠缠住他的腰腹,生怕她会因为过度的虚软而跌落,更生怕他会因此而丢下她而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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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阎涛一再地嘶喊着,不断长驱直人她水滟嫩软的嫩穴又离开,一次比一次来得急猛而快速,终于在最深的撞击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