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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1 / 2)

我扶额,边在心里狂吐边装出一幅很脆弱很需要保护的样子,“哎,要是我妈知道我喝酒一定会打死我,你不会说出去吧?”

“不会。”

其实我妈根本不管这事,甚至有时候我妈还提倡我喝酒壮胆去主动勾引男人,说什么喝醉酒的女孩子最可爱,面带桃花吐息如兰,看着就让男人心旌荡漾、把持不住。

反正能不能让容铮心旌荡漾,我不知道,但若是我是男人,摊上一个嗜酒如命且醉酒后毫无形象可言的女朋友,我一定会躲得远远的,再不见面。

“出去吃饭吧。”容铮说。

“好。”

下楼后,才发现这是独栋别墅,而且建在郊外,附近除了一个邮局和建行,连个超市都没有。

容铮抱歉道,“我也是才搬来,还没来得及装修。”

我肚子咕咕直响,于是直奔主题,“我们到哪里吃饭?”

“前面一公里处有个农家乐饭馆,卖的全是重庆口味的小炒,口味有点重,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哎呀,别管这个,我快饿死了。”

容铮驱车带我去农家乐,点了一大盆烤鱼,一碗青菜豆腐汤,还有香菇炖鸡。

吃饭的时候,我就想我这人真缺德,有事没事第一个给容铮打电话,完全把他当做树洞,以为说给他听,一切事情都能解决,完全不管他愿不愿意听。

我提议说,“这次我买单,我请客。”

容铮一怔,随后温柔笑道,“等你赚大钱了,你再请我吃饭。”

我心想这个男人真贴心啊,于是我很二很深情地说,“嗯,等我赚大钱了,我请你吃燕窝鱼翅鲍鱼粥,到那时,你也别去部队卖命了,多让人提心吊胆啊,不如我养你!”

容铮看着我笑,很够哥儿们地说,“我有钱,我养你。”

这顿饭拉进了我们的友谊,饭后我很愉快地结账,出门后看到对面有家商店,不足十平,红砖的房子,门额上红色油漆的大字“商店”。

容铮很不好意思的挠头,冲我傻乐,重申道,“我真的才搬到这儿,对这边不熟悉。”

我晕,不熟悉就决定买房,这家伙是不是特二啊?

容铮问,“你想喝什么饮料?”

“去看看再说。”

我们到商店门口,看门的是个四十多岁的大爷,门口摆着一个古董级冰箱。

我掀开盖,拿了个旺旺碎碎冰,然后问容铮,“你要不要?”

容铮摇头,先我一步,问大爷,“那个碎碎冰多少钱?”

“五毛。”

容铮拿钱包付钱的时候,不小心把钱包里的五毛钱钢镚掉到身旁的垃圾桶里了。那种黑乎乎满是油渍,一看就像四五年没清洁过的铁皮垃圾桶,里面装满了各种垃圾和冰棒包装纸。

容铮一看,皱了皱眉,也没想去拾,准备重新再掏。

我来精神了,必须好好教育他要学会不铺张不浪费。我说,“靠,五毛钱的大钞啊,放在非洲够三个黑人穷孩子喝粥了,你这个败家子就这么弄没了啊!”

容铮看我一眼,不明所以道,“那怎么办?我原先打算贡献给老板。”

我嘴里含着碎碎冰,卷起袖子道,“我捡!”然后我真像那么回事,手里拿着个棍子在铁皮垃圾桶里翻来翻去,看不到五毛钢镚,索性把垃圾桶踹翻了,拿着棍子继续找。

老板气得翻白眼,赶忙阻止我说,“别找了,五毛钱,碎碎冰算我送你们,你们赶紧走吧。”

我特仗义,“那怎么样?您小本买卖,成天风吹雨淋,赚钱也不容易。”说完我继续翻,捣鼓了两小时才把脏兮兮的钢镚找出来,然后郑重其事地交到老板手上。

然后回家的路上,容铮一边开车一边冲我傻乐。

我说,“你笑什么?”

容铮笑道,“你真坏。”

“哎呀,我坏,你是好人,成了吧?”

“不,我也是坏人……”容铮想了想,继续说,“嗯,我跟你学坏了……”

我想这个男人真是坦白啊,也够委婉,其实在他被我一个电话召唤到身边后,照顾我,纵容我耍酒疯的时候,我爱上了他。如果婚姻选择和这样的男人共渡余生也不错,平静温和,像一面湖泊,对全世界温柔以待,这正是我最需要的。

第24章爱的理由

和容铮在一起,心情很好,回去幼儿园上班自然神清气爽,倍有精神。可惜接下来的两天,容铮出差,两人不能见面,只好手机联系,让我心里莫名泛起一股离愁情绪,十分想念,格外舍不得。

中饭时,我接到容铮寄来的快件,里面是一个礼盒,礼盒里包装着那种只有巴掌大小的甜饼。

刘青青说,这是云南当地的特产“粑粑”。

我递给她一块,两人边吃边上食堂。

没多久,在食堂又见到前来蹭饭的何砚,我不由得想到昨天陈锦口中的情书,心里一时很别扭,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何砚听刘青青说土特产的事后,嘴欠的毛病又犯了,问我,“闺女,知不知道,粑粑在扬州话里是什么意思?”

我一怔,问,“什么意思?”

“扬州人把大便叫粑粑,哈哈。”

刘青青的表情顿时像吞了狗屎,把吃了一半的粑粑扔给我,“不好意思哎,时间不早了,我去休息室看看小朋友们睡得怎样。”

我只好讪笑,待刘青青一走,埋怨说,“你嘴巴真臭,早知道就不给你打饭了,饿死你个龟儿子。”

“咱们关系这么铁,你忍心我被饿死吗?”

“谁和你关系铁啊?从此以后我们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你滚吧。”

“成啊,那也得你帮我养老送终尽完孝道,我们再绝交。”

我晕,我说,“你一个月薪七千块的男人真有脸到月薪一千五的贫农阶层来蹭饭,你太不要脸了。”

“没事,反正花你的钱,我不心疼。”

搞得我完全无话可说,憋不出一个字,恼羞成怒,只好骂道,“你奶奶个鸡大腿。”

“你爷爷个鸭小腿。”何砚礼尚往来道。

我绝倒,好不容易吃完饭,赶走何砚,我心情烦躁,打电话给容铮说,“我好空虚寂寞冷啊,都没人陪我玩。你什么时候回来?”

容铮问,“何砚没陪你么?”

“何砚算人吗?”

容铮笑起来,“明天我回去,你想我么?”

我脸红道,“想啊,想得我最近都瘦两斤了。”

容铮心疼地说,“我才走一天,你就瘦两斤,回去我请你吃饭,把体重全部补回来。”

“行。”我好像想起什么最重要的事,抱着电话问容铮,“我听说部队里的文艺兵很多,你有没有认识其他漂亮美眉?”

“我只顾着工作,没注意这事。”

“除了工作,你不准搭理任何异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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