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到了法国,直接拍桌道,“现在你报恩的时候到了,快点脱裤子!”
接着我再返回北京,找个刚实习时认识的男同事,此人斯文的外表下,内心散发灼灼淫光,比起何砚过之不及,第一次和我见面时就塞了张名片给我,表示说如果想要*,免费找他,技术倍儿棒,无任何安全问题,保证不痛不痒完成初夜。
最后,如果以上男人皆不同意,我可以杀回老家找何砚。他老是干女儿干女儿叫我,现在就让他真正干一次,看他敢不敢。
医生听完我的话后暴汗不止,无奈地和我说,脸上的痘痘和嘴里的小水泡是体内肝火旺盛,和缺乏性*生*活没太大关系。
我不禁大松一口气,免掉和陌生男人活塞运动最好,虽然我心里建设很棒,但真正实践起来难保不会知难而退,最后我拿了药方到药房排队拿药。
这世界真小,没想到在医院也能碰上我不愿意见的人,程述和郑彤彤俩人刚从妇产科走出来,和我迎个面对面。
程述神色紧张地问我,“结衣,你怎么来医院?生病了么?”
我笑道,“小病而已,你们呢?”
郑彤彤眉间洋溢着幸福,眼神瞄了眼微凸的小腹,冲我轻笑道,“例行检查。”
我大咧咧地笑,满不在乎的样子,“恭喜你们,早生贵子。”
程述说,“走吧,正好我们送你一程。”
“那倒不用,我拿完药还要回去上班,呵呵,你们先走一步吧,我不打扰你们。”
郑彤彤笑道,“结衣,不用客气,要不让阿述给你拦个出租车。”
我心想这对奸*夫*淫*妇真是夫唱妇随啊,完全不管我乐意不乐意,非要我随着他们的心意走,我无奈,拿了药和他们一起出去。
程述拦下出租车后,拉开门让我进去,叹了口气,意味深长地和我说了声“保重”。
“谢谢。”
出租车在十字路口绕一圈,我让师傅开回原地,在车中看着稳重自持的程述小心翼翼扶郑彤彤上车,然后驱车而去。
我目送程述的车离开,突然想起了《飘》,想起那个让斯嘉丽爱得疯狂、爱得痛哭失声,却终究不属于那个变革大时代的沉稳男人阿西里。
回程的时候心情不如以往沉重,倒是轻松不少,我还特地给何砚发信息说,在医院遇到了程述。
何砚回信:“上吧,帅气的女骑士,你不能对不起党,对不起人民,你要代表全天下良家妇女干*死程述!”
我汗,暴瀑布汗,这厮又神经错乱了!
等了一个月,容铮终于回来了。他邀请我去柿子园玩,正好日期定在周六,何砚也休息,这厮完全不拿自己当外人,听说有新鲜的柿子可以吃,立刻打电话给容铮要求带上他。
柿子园在乡下,两小时的车程,正值秋末,中午下起淅淅沥沥的冷雨,偏僻乡下泥路居多,何砚开着他崭新的福特车一个劲埋怨“烂路啊烂路!”
终于,报应到了,何砚开车不注意,车轮子陷到粪沟里,一股子牛粪味,臭气熏天,把他熏蒙了,不知该如何是好,直说自己倒霉,弃了车拽上我和他一起步行去柿子园,又打电话给他朋友想办法拖车。
我们到达柿子园时正好下午三点,容铮在那儿枯等两小时,见到我们便问,“怎么现在才来?”语气里很是埋怨。
我连忙解释说,“半路车出问题了,只好跑过来。”
这时小杂毛从容铮身后冲出来,向我跑来。我那个兴奋啊,两个月没见,这家伙又长膘了,威风凛凛的大耳朵,又粗又黑的大尾巴,健壮的四肢,还有脖子边那一圈足够媲美狮子王的小黄毛,看得我心花怒放,迎着他跑过去,却扑了空,顿时心情无比沮丧。
没想到小杂毛这厮根本不和我亲热,汪汪吠两声,扑到何砚脚下,抱着何砚小腿撒娇。
我嗤之以鼻道,“呵……人狗情未了……”
何砚冷眼道,“你个死孩子,不可糟蹋爷好兴致,不然爷连你和死狗一起剥皮炖吃!”
我立刻献媚道,“哎呀,何砚,你好善良啊,我最喜欢善良的你。”
容铮干咳一声,小杂毛立刻扑到容铮脚下,坐定了等待容铮发令。
我惊诧道,“你真够可以的,把土狗当成警犬训练,古今第一人啊。”
容铮笑道,“快去和妈妈握手。”
我笑着蹲下来,伸出手等着小杂毛怎么和我握手。
只见小杂毛哈哈地吐着大舌头,嗷呜叫一声,慢腾腾挪过来,抬起爪子放到我手心拍两下。
“哎呀,真听话哈。”我忍不住捧起他狗头,在他狗鼻子上狠狠啵一下。
何砚躲得远远的,皱着眉,一脸嫌弃道,“靠!恶心死了!”
容铮说,“走吧,小杂毛,快给我们带路。”
这里其实是果园,不止有柿子树,还有苹果树、桃树和橘子树,一路上都能看到果农攀着竹梯爬到树上摘果子。
我看得心痒,走到一棵橘子树下东张西望,见附近没什么人,赶紧拾起一根树枝,滴溜地爬到树上,踩着树杈用树枝砸果实。
何砚在树下叹道,“啧啧……爬树动作真是熟练得行云流畅啊,一看就知道这死孩子小时候经常干偷鸡摸狗的事儿。”
容铮不由地叹道,“是啊……”
我晕,恼羞成怒道,“说什么风凉话,快抢果子!”
容铮“哦”一声,赶紧弯腰捡地下被我打落的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