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麦拉已经睡着了,吴友庆却有了些想法。
他将右手伸下去,食指轻碰着艾麦拉的腿,缓慢地向上游走,直到碰触到她纤细的腰肢。
艾麦拉可真是苗条啊。
将整个手掌抚了上去,光滑的皮肤和细腻的布的触感一同传来,吴友庆只觉得自己心跳加速,呼吸变快,浑身开始发热,手不自觉的就要继续探索。
没想到抱着吴友庆的一只手突然打了过来,将他的手赶走,同时还传来有些含糊的声音:“去,不老实的家伙……”
吴友庆赶紧将手缩回去,看着艾麦拉仍熟睡的脸,淡笑一声,不再做任何动作,眼睛一闭,一下就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
闹钟响了。
吴友庆想翻身,却一下没翻动,这才想起来艾麦拉也在。
等好不容易把艾麦拉的手臂拉开,翻身把闹钟关掉后,艾麦拉也被吵醒了。
“嗯~~”艾麦拉翻了个身,不情不愿的哼了一声,半张开眼。
吴友庆已经坐了起来,理着睡得乱糟糟的头发,看艾麦拉醒了,冲她一笑,说道:“早上好啊。”
艾麦拉也缓缓坐了起来,打了个哈欠,眼神迷离的说道:“早上好……”
“诶?这是什么?”吴友庆突然发现艾麦拉头上有个东西。
“嗯?怎么了?”艾麦拉摸了摸头上,什么都没有。
“这……这……”吴友庆瞪大眼睛看了半天,突然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啊。”看他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艾麦拉不满的说道。
“呆……哈哈哈……呆毛……居然是呆毛……哈哈哈……你……你睡了一觉竟然把呆毛睡出来了!……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
的确,在艾麦拉头顶处,一小撮头发竖了起来,程“?”状,高度都达到了十厘米。
“啊?呆毛?那是什么鬼……”艾麦拉迷茫的摸了摸自己头上,仍旧什么发现都没有。
“就是这个东西!”吴友庆大笑着上前将艾麦拉的呆毛一揪。
“啊啊啊痛痛痛痛痛痛吴友庆你找死!!!!”“嗵!”“哎卧槽!……”“嗵!”“啊!……唉,疼……”
被揪了呆毛的艾麦拉反应极大,当时就一脚踹到了吴友庆腰上,将他踹下了床。
看吴友庆在地上揉着腰,艾麦拉气呼呼的双手抱胸,“活该。”
“我的天……你出脚怎么这么狠……”吴友庆艰难的扶着墙爬起来,扶着墙拿了个镜子递到艾麦拉跟前,“你自己看,就是头上竖起来的那撮头发……哎疼疼……你出脚怎么这么狠……”
艾麦拉趁他不注意,又伸脚在他腰上捅了一下,惹得吴友庆又是一阵杀猪般尖叫。
不理会吴友庆的痛苦,艾麦拉专心研究头上的那撮头发。
确实是翘起来好几根。她头往左偏,呆毛也往左偏,头往右偏,呆毛也往右偏,伸手压一压,松手后又翘起来了。
算了,呆毛就呆毛吧,又不影响打仗。
两人正在穿衣服,却听有人敲门,还听到两个很熟悉的声音“友庆,你起来了吗?”以及“哥哥小女子来接你啦!”
两人僵。
“快快快穿好衣服从窗口跳出去然后立刻起飞!快!”吴友庆小声说完立即奔赴门口大声说话掩盖艾麦拉搞出来的动静:“啊!雅克列娜!结里奈!麻烦你稍微等一下吧!我正在洗澡!马上就好!”
“好。”“要叫小女子小奈奈!”两人什么都没有察觉到。
艾麦拉已经不辞而别,吴友庆把窗户开大,将被子和床单都收拾到柜子里,然后冲进浴室将自己和衣服都洗了一通——他还记着自己上次是如何被抓住的呢。
额,为什么要用“抓住”……
刷牙,给浑身打上浴液,换身新衣服,给身上和房子里喷上香水,导致外面的两人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友庆,还没好吗?”“哥哥比小女子还慢呢!”
“好了好了!我来了!”吴友庆尽量掩饰了自己的慌乱,打开门。
刚一开门结里奈就扑到了吴友庆身上,然后两人同时皱起了眉头。
“怎么这么大的香水味?”雅克琳问道。
“太刺鼻啦。”结里奈捏起了鼻子。
“啊,香水啊,”吴友庆早已练成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的撒谎方法,“前两天陈可为给我的,我想着今天要聚餐就喷点好了,结果我以前没用过这玩意儿,一下子喷多了……”
“是嘛。”雅克琳虽有疑惑,但也没有追问,“既然准备好了就走吧。”
“嗯,好。”吴友庆锁上房门,牵着两人的手往商量好的聚餐地点走。
今天天气不错,艳阳高照,利比里昂这个阳光下的国家,即使是在战时状态,也仍然显得很有活力,虽然大街上随处可见掩体,防空机枪和士兵,但街上行人不少,而且他们还能轻松地和士兵谈笑风生。
昨天晚上和艾麦拉发生了些事情,对于吴友庆这种重情意的人来说,他觉得实在是很对不起雅克琳,想用些方法补偿她。
“雅克列娜。”
“嗯?”
“有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衣服啊?我陪你去选。”
雅克琳先是有些吃惊,因为吴友庆几乎没有这么问过自己,自己也几乎没有提出过这样的要求,但随后雅克琳又觉得这一切是理所当然的,开心的说道:“好啊,到时候你可要帮我选啊。”
“那是当然。”吴友庆握着她的手稍微用力了一些。
“姆~~”结里奈嘟起了嘴,“小女子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