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人等风风火火的来到市区,喝完一家又一家,勾着肩搭着背,气势汹汹走在大街上横冲直撞,尤其是那名光头汉子,此时已经喝的大醉,走在路上直画八字,说话像短了半截舌头一样,指着前方大声叫嚷道:“走!咱``们去、去那喝,喝爽了咱```咱们找小妞```去!”
不要说惹得街上路人一阵怪异的眼光,就连雷震、齐鸣两人都急忙躲到了一边,与他拉开距离,那眼神分明是在说‘他是谁啊!?我不认识他!’生怕别人以为自己和他是一起的,陈歧和于荣两人更是退之千里,远远的落在大部队后方。
“于兄,你哥的伤势怎么样了?”陈歧问向于荣。
于荣淡笑着说道:“多亏陈堂主及时出手相住,我哥只是伤了筋骨,修养一阵子就可以痊愈了,不过让他几个月不能喝酒还真是难为他了,呵呵。”
“想必,吴滔死的很惨吧。”
“哼!那个吃里爬外的狗东西!他本是青海的一个狗腿子,早在我哥收他入帮的时候,我就看出他这人太过阴险,心怀不轨,他得到重用之后更是变本加厉,为了排除异己,不知害死了多少兄弟,我那时也跟我哥说过他这人不可深信,可是我哥这人太过护短,不知道被他灌了什么迷魂汤,就是不信我的话,还叫我不要针对他,几次下来,甚至差点跟我翻脸,直到最后一次我去堂口见我哥时,竟然看到他在吸毒!我知道肯定是吴滔这狗东西干得好事,便找到了他,没想到他竟然当众跟我说要我跟他一同造反,那时我才发现,吴滔早以将堂口掏空,换上了自己的心腹手下,见我不从,便要杀我灭口。我哥被他害得这么惨,我是不会让他死得太轻松的!”于荣说着,脸色越来越阴沉,拳头也随之紧紧的攥了起来,指甲都嵌进了手心里,最后两句话几乎从牙逢里挤出来的。
陈歧听着,心里颇有感触,很多人都以为混黑社会,当大哥,带着一群小子走在大街上会很威风,可是他们又哪知道其中艰险,很可能当自己奋力杀敌时,自己身边最信任的兄弟就会在自己背后将冷刀献上,外忧内患,防不胜防啊!
“哎。好了,不说这些了,陈兄弟刚刚胜任堂主一位,不知道以后有什么打算?”许久,于荣长长叹出一口气,问向陈歧。
“呵、呵呵!”陈歧闻言,干笑两声,凑到于荣身前,压着嗓子,用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不好意思的说道:“老实说,直到现在我连社团的名字还不知道呢!”
扑!于荣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道,瞪大着眼睛像看怪物一样看着陈歧。
“哎呀!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没有人告诉我,我怎么会知道嘛!”
“都当堂主了,竟然连帮会的名号还不知道,我可真服你了。”于荣小声嘟囔道,也用着低得不能再低声音说道:“洪会,社团的名字叫洪会,你可千万别忘了,不然非得引出大笑话不可。”
“那还能忘!?我又不是老年痴呆。”说着,陈歧面色一正,问向于荣道:“于哥,现在社团的势力怎么样?已经发展到哪了?”
于荣听后给陈歧讲解了起来。。。。。
经于荣告知陈歧了解到,洪会的势力在全国遍布大江南北,就连自己的家乡唐山都有洪会的据点,但因为全国各个省市的经济发展不平衡,而南方的经济效益强于北方,所以社团的人力财力重点集中在上海、深圳、南京。。。等等这些南方的经济要地,其余各地也因经济发展的关系,社团在其地方的势力大小、分布而有所不同。洪会主要经济来源是以黑道生意为主,其中包括的方面杂多,大都以毒品、赌场、走私为主线,其余也有替人收帐、看场子。。。等等,社团对白道生意则不太重视,只是用来洗钱,所以除了上海的国贸大厦之外,其余的规模都为中小型企业。
“社团在河北一带的发展怎么样?”听完,陈歧低着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良久,他抬起头问向身边于荣。
于荣听后回应到:“社团在那谈不上什么发展,除了收帐、看场子,偶尔也做做毒品和走私生意,但因为社团不太重视北方,在那的也只是些零散人员,无人领导,都是小打小闹,跟南方的生意给社团带来的利益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微不足道。”
陈歧听后大摇其头,语重心长的说道:“金矿在被人开采出来之前,是不会自己在那闪闪发光的,既然没人管理那里,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