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幅苍凉的画面,昏暗的环境下有一所楼房,楼房的大小充斥着整个画面的三分之二,其余的三分之一都是空白,那个楼房并不是现代的建筑,而是一个古老的建筑……好像是用木头作成的房子,而正是这样的一个房子的二楼……房屋的上面吊着一个女子!的确是一个女子,清清楚楚,虽然整个画面是一种西方的抽象式的模式,但是,那些画景还是清楚的显现在眼前,以至于吴用他们可以感受到她停止的呼吸声(停止的呼吸声?那到底还是没有声音!反正吴用就是感觉她像刚死不久的样子。)……
背景甚是凄凉,而他们的心里都很明白,那个画中的少女就在他们的身后,甚至仍然原原本本的挂在上面,没有人将她拖下来……
众人的心里都很恐怖,吴用拿着纸的手心冒的汗更加猛烈了。
这张纸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它不是应该呆在那本禁书里面吗?吴用迅速的把自己的那本禁书从下面的裤筒里面拿了出来,对比一下,果然一模一样!
“怎么会有两张这样的纸?”宋弃世已经是惊讶不已,其他的人都心里多了些惶恐和不安。
“是啊!怎么会有一样的纸呢?难道他留了一份底稿?”吴用声音放的很小,似乎只有他自己可以听见,“不对!怎么会有两张一样的纸!在那个时候没有印刷技术吧?”
“有!有印刷技术的,王国维那个时候,其他国家的文化已经入侵了……何况印刷术是中国的四大发明之一呢!”魏海潮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你真是笨啊!”
“王国维!对了——”吴用似乎想到了什么,“难道这张图上面画的并不是现在房屋里面的这个女人,而是一个大众的画像!”
“怎么可能,你看这个神态?这些装饰——”
“有可能他只是为了要完成某种仪式而穿戴的这些东西?或者这个女的是他为了和画中的人想匹配而特地找到的?”吴用似乎也感觉到了某种神秘的真相在逐渐的向他们靠近着。
“那——”
“这个女人只是他们为了完成某种类似的仪式的一个牺牲品……”吴用没等魏海潮说完就抢先说着。
“听我说完行不?”魏海潮急了。
吴用的思想还沉浸在自己的推理世界里,完全没有注意到魏海潮的眼神。
看吴用没有说话,魏海潮缓缓的说着:“那这些东西为什么会在这里?”
“应该是在死前放进去的!每死一个人,在她的后背的正对着的这个方位就应该有一个这样的物品,这些大概就是仪式的方式!”
“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你的观点?”魏海潮似乎很不同意吴用的话。
“没有证据,这些都是我的想象,我的直觉……我想这些纸质的东西,家具什么的,都是为了仿造一个仪式的形式,以后所有的仪式都要按照这样的方式来进行……我们所看到的这一切都是假的,我们刚才的一切推理都将作废!这里没有什么值得我们再去推敲的地方,只有这些仪式的形式我们要记住……”
“停,你以为你的推断就是正确的吗?”魏海潮等不及吴用的长篇大论了,“那你怎么解释这个真正的死人的舌头?”
众人的心里又是一阵的发怵,他们现在所围着的,除了几个大活人外,还有一个死人的舌头。
吴用沉思着:“这点,我不知道!”声音越来越低。
“按照吴用说的,也许舌头也是一种仪式的形式!”宋弃世在旁边补充着。
“不!”吴用自己反对着自己,“不可能,要是一直形式的话,其他的一切都是制作的,那么这个舌头也应该是纸做的了,这一点确实不能解释……”
宋弃世也沉默了:“不如我们继续看下面的吧!”
“是啊!”汪惊卫早以及等不及了。
吴用没有多说话,站来起来,活动了一下腿又蹲了下去,在下面已经蹲了很长时间了,活动一下腿也是合情合理的。
果然,不出他们的意料,一个巧合的背景造就了一连串的奇怪的景象……
画面其实很简单:就是一棵树,一棵似乎是很粗壮的树,唯一有一点奇怪的就是树枝!因为它像极了黄山的迎客松!树木的姿态优美,枝干遒劲,它缓和的张开自己的臂膀,虽然饱经风霜,历经风雨,却仍然郁郁苍苍,充满着无限的生机。它张扬的向着天空伸出自己的手臂,有一丛青翠的枝干斜伸出去,如同好客的主人伸出手臂,热情地欢迎宾客的到来。但是而唯一不同的就是这个树是用中国的毛笔绘制出来的,沧桑中稍微的带着点古代的韵律!使整个画面处在一个看似优美而有沧桑的感情!
“真的都一样!看这个树,一模一样!这幅图又是什么意思呢?”汪惊卫问道。
“惊卫,先别管这些了,吴用,快看下一张,不是说禁书上的下一张被撕掉了吗?现在不就是的吗?那一张说不定有什么重大的秘密!”魏海潮已经完全的将心思都放在了下面的第三张纸上了,他甚至可以推断出下面的纸张一定有重要的秘密。
“海潮说的对!”吴用迅速的翻开了下一张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