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会不会巫术,这倒是很难说,毕竟这是一门快要没落的技艺了。”俞绛说起巫术的口气,仿佛在说因为过时而失传的民间手艺一样,比如烧制薄胎蛋壳黑釉。
“那……你也会巫术?”裘泽听俞绛的口气,小心翼翼地问。
难道蹭树也是一种巫术?
俞绛一张脸立刻臭下来:“要是我会,下午就不会搞成这样子。我是看这份绢纸上写的东西,才知道的。”
裘泽忍不住又把绢纸稍稍展开,这里面究竟写了怎样的秘密?
“你这么看要看到什么时候,十分钟都不见得能认出几个字来。我给你讲一遍吧。去,倒茶去,这玩意儿我不喝。”俞绛很鄙视地一指裘泽先前拿给她的冰镇芬达桔子味汽水。
裘泽门一开,劈里叭啦的声响迅速远去,这是偷听的阿峰和文彬彬落荒而逃。
“皮痒啊。”俞绛大怒,提起扫帚冲出去。
两个家伙这次脑筋清楚,已经逃到了楼下去。急切间却没有开灯,传来文彬彬弱弱的声音:“好黑好暗好窄好可怕。”
裘泽只当什么都没有发生,选了一个素白骨瓷杯,上了一杯好茶。
刚才母老虎般大吼的俞绛,现在像文人雅士一样轻轻吹了吹杯中浮起的茶叶。裘泽在她面前正襟危坐,侧耳倾听。
俞绛很满意裘泽的态度,泯了口茶,咂吧咂吧嘴,从第一个在这卷绢纸上记下巫术秘辛的人说起。出乎裘泽的意料,这竟然已经是两百年前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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