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思凡看了门口的扈卫一眼,哎哟,你他娘的是什么东西,顺手将他的手推开:“把你肮脏的爪子给爷拿开,你知不知道老爷是谁?”再一看那扈卫面目可憎的样子,好象要吃人一样,还是心痛的掏出一张一百两银子的银票,“不用找了,剩下的是爷打赏给你的小费!”得了便宜还卖乖,一百两银票还有找吗?然后大摇大摆的朝楼上走去。
“奇园香社”分几楼,后面是个大园子,第一楼的定然是庸花俗粉,瞧瞧那个小荡妇脸上刷着跟石灰墙一样,怎么配得起老子这一表人才,玉树林风,即使赤裸裸的来诱惑我,老子还是……会多瞧一眼的。叶思凡摇摇头,俗,难道就没有高级妓女?
对,上二楼看看,叶思凡才走了几步楼梯,就听见楼上传来靡靡丝竹音乐,心头一震,古代*还由此雅兴,不知道一边吟诗一边听歌一边淫女,会是一番怎样的乐趣?叶思凡想着,就迫不及待的拾级而上。
才上二楼楼梯口,就和一个粉色衣裳的纨绔公子哥撞了个满怀:“看什么看,你个乡巴佬,瞎了你的狗眼。”
哎哟,你个死小子,跟谁混着?话到嘴边,一看他身后几个高大威武的家奴,还是忍下这口恶气,叶思凡闭着鼻子,任那张满口喷粪的大嘴里呼出一波一波的酒臭,赶忙躲在一边,妈妈的,这小子有没有家教,这么猖狂。眼睛一转,趁那人不注意,偷偷将脚一伸,那贵公子哥被他的脚一绊,身子一个趔趄就朝楼梯滚了下去。那贵公子一落地,就愤恨的在叶思凡背后瞪了一眼,好像在说,你小子死到临头了。
唉,狗眼长在屁股上了,跟老子玩,你还嫩了点,叶思凡摇摇头,哀叹一声,可怜的孩子。挺起胸,就朝客堂走去,楼上装饰着极具雅致,雪白四壁挂有文人墨宝丹青,一派书卷气,就连那些粉妆玉琢的艺妓,也打扮的斯文一些,不像底层那般魅艳贱俗。
“这位公子,刚才那一手可真解了小弟的怒气啊!来来来,兄台若不嫌弃就坐我隔壁!”说话这人身穿黄衫,头戴方巾,面目清秀,浓眉朱唇,一副文士打扮,衣着简单,但质料绝对不俗,乃是上好的苏绣,一眼看上去雅而不俗,仪态从容,他起身友好的对叶思凡把手一拱。
这怎么好意思?貌似今天的嫖资有着落了。叶思凡邪恶的想,瞧这人也不怎么憎恶,就大方的坐在他隔壁,恭敬的作揖道:“兄弟,打扰你的雅座真是不好意思!”
“哪里哪里,能与兄长这豪爽之人同桌畅饮、一醉方休,那是花子虚的荣幸。”
花子虚?这名字貌似在哪听说过,难道是个才子?叶思凡笑笑,眼前这人交际不错,也不知道家庭背景如何?不是富翁不是当官的,骗起来难度系数不高,就没挑战性,还是慢慢打听吧。当下也不敢怠慢,举起一杯清酒,厚着脸皮爽快的说:“花公子,今日有缘相识,也是我叶某的荣幸。来,我敬你一杯!”目光却扫在花子虚怀里还抱着个少女,和艳照门的张某某一般清纯美貌,那女孩明智的将桌前的清酒抬起送到花子虚面前。
花子虚一只手搂着女孩的杨柳腰,一边已经喝尽清酒,淫荡的对身边的女孩喝道:“小桃红,把小绿叶叫出来陪陪这位兄才!”
同道狼友啊,最铁的兄弟不是一起抗过枪上过战场,就是一起嫖过娼,难道我叶某某的发迹史要着落在这位小哥身上?叶思凡慷慨的说:“花公子,你怀中女子当真美貌,恐怕也只有公子这般风流俊才才配得上。”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花子虚被这一夸,也是春色无边,笑容满面。
“公子,这位是小绿叶,是花大少请来陪您的!”小桃红说着,就将一个穿绿衣裳的少女推到了叶思凡怀里,她自己就像小猫一样躲进了花子虚的怀里。
小绿叶玉颊羞红,唇似点绛,眉如远黛;晶莹地肌肤,比那冰雪还要透明;晶莹地白裙七彩绚烂,流光溢彩,仿佛是踏云而来,艳绝人寰。被小桃红无意一推,整个人未防备,像风吹的杨柳一样软绵绵的倒在了叶思凡宽厚的胸膛上,脸一红,那羞涩的模样当真别有风韵。
叶思凡在前世,逛红灯区是平生一大乐,什么推油、桑拿、吹萧、冰火、踩背,那是样样精通,样样欢喜啊。顺势一把搂住小绿叶的小蛮腰,那手已在她那丰满的臀部温柔的一抓,虽然隔着一层纱裙,可感觉这时代的女子好似没穿内裤一般,皮肤说不出的柔嫩光滑,嘿嘿一笑,既然是自己送上门的天鹅肉,岂有不调戏之理?
花子虚看到叶思凡这么放得开手脚,色眯眯的一笑,暗暗惊呼,原来叶兄是色场高手,胆大、心细,不拘泥俗套。
叶思凡一坐下凳子,就让小绿叶坐到自己的大腿上,游戏花丛,嬉笑自由,大手趁机在小绿叶的大腿上抚摸,再看一眼周围那些书生打扮的年青人,怎么都规规矩矩,好奇的道:“花公子,你这礼,正合我意。哈哈哈,男人不色,女人不爱;女人不淫,男人不爱!但不知,周围那般人为何都如此看着我们?难道同是采花寻艳之人,也受到了鄙夷?”
“莫理会他们,一群只知诗书作画的庸俗秀才,哪堪与兄弟这般真性情比?”花子虚也学着叶思凡将手放在小桃红身上大肆蹂躏,哪管礼仪道德。要知道这时代在白日众目睽睽之下调戏女子,极为出格,类比禽兽,与世人不耻。
叶思凡随遇而安,入乡随俗,无论在那种恶劣环境下都得心应手。思绪一开阔,哪管天皇老子,我行我素我自快活。
两人推杯换盏,酒过三巡。不知不觉天色已暗,华灯初上,两人海阔天空什么都谈,讲到热情处俨然认识十几年的好兄弟,花子虚更是被什么《玉蒲团》、《聊斋艳谭》、《我为卿狂》、《灯草和尚》等奇趣香艳的故事撩拨的一阵阵欲血沸腾。
花子虚微微一笑:“叶兄,实不相瞒,在此寻花问色,饮乳品香,已成老弟一大嗜好,兄长如有雅兴,不妨稍坐片刻,等下那名满京城的绝世才女将会为献上一曲古筝,听她的抚筝吟唱,老弟我即便散尽千金也是值得啊。只可惜,却未能与她秉烛一叙,实为遗憾。”言罢,将杯中火辣辣的酒水猛着灌进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