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投一头冷汗,眼前的人是傻大福吗?气势、言语完全都变了一个人。难道以前他都是装着?太可怕了。
马车缓缓的朝清河县赶去,一路上,叶思凡厚颜无耻的跟朱投调笑起各种情色小调,朱投听着更是目瞪口呆,什么马杀鸡、什么日本*有码的a片、又什么女优和流浪艺人、最后居然有脱衣舞和钢管舞,简直匪夷所思,闻所未闻。从中,叶思凡也打听出朱投供职于是西门府。
西门府?叶思凡一惊,难道是西门庆?挖墙角不是难事,可挖西门庆的小妾,就是一项长江截流的伟大工程了。可是,为国*,匹夫有责,牺牲在美人跨下是爱国的表现,叶思凡喃喃自语,又小心的问了一下:“猪头,西门大少的小妾里有没有一个叫李瓶儿?”也不知《金瓶梅》这本伟大的禁书写着符不符合历史?
朱投惊喜的说:“大福,莫非你认识西门大官人?……不过,李瓶儿我倒没听说。”好奇的打量叶思凡。
居然不认识李瓶儿?日,难道李瓶儿还没和西门庆勾搭成奸?叶思凡一副无所谓,大言不惭的说:“我当然认识西门庆了,那小子在阳谷县不是开了几家生药铺,心狠诡诈,市场被他垄断了,比他老爹强了不知多少!”看来,西门庆还没和李瓶儿认识,天助我也,知己知彼,百骗百胜,只要先认识李瓶儿,霸王硬上弓,弄着她欲死欲仙,先骗色后骗财,财色不流外人田,你丫的西门庆死定了。叶思凡淫荡的笑笑。
李管家重新打量叶思凡,这傻大福是装傻还是真傻?半个月前,说话结结巴巴,牛头不对马嘴,蚯蚓、蚂蚁、蛤蟆给他什么吃什么,头不洗、衣脏不换,看见女人,还会半路突然杀出一招随便尿尿,横看竖看都是傻瓜。可今天,处事说话如此老练,又怎么会是傻瓜?糟糕,还带了口信给潘知县,说大福是个……只要一到潘府,潘知县恐怕就会把他打发掉。现如今如何是好?急着如热锅上的蚂蚁。
马车颠簸的行使了一半路程,叶思凡对这个世界的好奇心一扫而空,情绪一下子控制不住,有感而发:“淫诗做爱枫林晚,月落纱床呻吟响。无辜偷情被凳劈,莫名其妙回古代!”
“大福,你还会吟诗?”朱投好奇的问。
“区区几首小诗,不足挂齿!以前我做事太低调,大家都没发觉我的优点,奶奶教育我,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不飞则已,一飞冲天!”叶思凡对古诗词虽然不了解,可手机短信满天飞,不会吟诗也会淫,为了骗取少妇的欢心,淫诗色词可是满满的装了一大肚。
“士别三日,刮目相看。大福,你还是胸藏万卷书的才子啊!以前可是误会你了。”朱投深深叹了一口气,实在看不透“傻大福”的深浅。
性学是门高深的学问,老子研究了那么多的毛片,可谓性知识丰富,也算半个才子吧,叶思凡脸不红、心不惊的说:“十年寒窗看毛片,一根淫枪打天下。要是连‘淫’诗都不会,还不如一头撞死在豆腐上!猪头,你说是不是?”
朱投完全听傻了,傻大福每句话都那么有诗意,不得不敲起大拇指:“佩服!佩服!”
“猪头……兄见笑了。小弟虽然学富五车,满腹经纶,只可惜,不成家、何足立业?万事以孝为先,奶奶年纪大了,想见见孙媳,等小弟攻下金莲妹妹的玉门关,一并夺下双峰秀乳。到那时,小弟必定前程似锦、飞黄腾达,封候拜相不过时间问题。要不然,怎对得起万卷毛片?”说着是口沫飞溅,大义凛然,叶思凡暗笑,死猴子,你就听我骗吧,粉丝心中的偶像都是听我吹出来的。
“大福,鄙人愚昧,不知这毛片乃何物?”朱投疑惑不解,好奇的问。
“一杆神枪破玉洞,生儿育全靠它!”叶思凡故装神秘的说,“现在知道了吗?”
朱投疑思一会儿,摇摇头,茫然的问:“太深奥了,不懂。难道……毛片是切肉丝的肉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