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我和叶子楣同时醒过来看到对方。
我看到她麦色的皮肤出奇地细腻,咬了一口她的肩膀。
叶子楣用头发搔我的脖子,我笑,叶子楣看我的眼神很传情,我很满意。失而复得的感觉,把清晨的阳光挤压成幸福的碎片。
“把窗帘拉上吧!”叶子楣说。
“你叫我去吗?”我问。
“当然!这里还有另外的人吗?”叶子楣说。
“我得把内裤穿上!”我寻找内裤。
“穿什么内裤,这样挺好!”叶子楣从枕头下面掏出我的内裤一下子仍在书桌上去了,内裤盖住的一本书好像是马克思的《资本论》。
“你怎么能这样对马克思?”我光着屁股去拿自己的内裤。
“我希望我的夫君比马克思更牛!哈哈!”叶子楣笑着说。
“是更牛,还是耕牛啊?哈哈!”我穿上内裤拉上窗帘。
叶子楣一把拉住我的手,非常细致地亲吻我的手,她亲我手的时候我并没有什么性欲,但让我感动。
“叶子楣……”我想说我爱她,但是我说不出口。因为在不久前我跟死去的园园说过同样的话,我鄙视自己跟不同的女人说我爱你。
我把叶子楣揽在怀里,用下巴顶她的头,我又想起园园的遗书。我越是想着园园,越是无法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