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你没跟牛二没说什么就走了,对吗?”我问。
“那你希望我跟他怎么说,多一个人知道就会多一份危险!”杨拉说。
“杨拉!你对我如此坦诚,你希望我有一个相应的态度吧!”我说。
“是的!我想了解窦鹏是否跟你留下什么遗物,或者在死前有什么东西寄放在你那里?”杨拉问道。
“杨拉!你这人吧!还真不像在中国长大的!至少你的行为模式不具备中国特色!我觉得你跟我说的一切一直是真真假假,你说什么对我来说已经失去了意义!没有任何说服能力!从主观上,我也想信任你,因为信任对一个人来说是放松的,是松弛的,也是享受的!可是跟你之间,我做不到,我就是强迫自己也做不到!你能理解吗?”我说。
“周吾,你回答我的问题。窦鹏跟你留下了什么?”杨拉问道。
“这是好多年前的事儿了!他什么也没跟我留下!说真的!你不提起我都想不起来!”我笑着说。
“想不起来?你不觉得你在撒谎吗?他的姐姐不是刚跟你一起出事儿的吗?据说还是一位艾滋病患者。”杨拉说话还是跟过去一样口无遮拦,我咋就看不出来她有一点警察气质呢?中国警察在工作的时候一向严肃,不会带有主观情绪。
我把车停在路边对杨拉说:“你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我跟杨拉说。
“周吾!你怎么能这样对待一个人民警察?”杨拉气愤喊道。
“因为我在中国没见过你这样朋克的人民警察,所以我脑子里的很多信息需要捋一捋!另外,你以后再跟我说园园的坏话,我会跟你拼命!”我说。
“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一艾滋病患者吗?”杨拉把车门重重摔上说。
我打开车门,对着园园的脸抽了一巴掌。园园虽然会武功,但是没有想到我有这么肥的胆子,一下子愣在原地,我不等她还手便打开车门进入车内,发动汽车。
杨拉此刻才醒悟过来,跳起来对着我的车窗踢了一脚,汽车恰好在这个时候启动了,杨拉重重摔在地上,我从反光镜中看到杨拉坐在地上七窍生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