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想起杨拉那天偷偷潜进叶子楣家,她接近牛二难道是为了叶子楣吗?
可是我认识杨拉的时候,还不认识叶子楣,这样的推测不成立。
这其中一定有猫腻,想到水兄弟还住在我家。我和牛二不在了,他要是听杨拉唆使,不是可以天天去叶子楣家搜索。
叶子楣家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想到这一切,我突然很想回深市了。
身体却是不允许的,虽然我没有受枪伤的经验,也知道一时半会儿不能回深市。
我突然想唆使牛二去问问张护士我的身体什么时候可以康复。
“牛二,我给你一个接近张护士的机会,你去问她我的身体啥时候可以康复?”我说。
“你就好好养着吧!你又想干嘛?”看来在牛二眼里,我远比他能折腾,我都折腾成了枪伤病人了。
“你去吧!我看张护士挺喜欢你的!只是不好意思说,现在的姑娘就这样,叫你别跟她贫,意思就是鼓励你再接再厉,贫得更有水平!”我说。
“嘿嘿!那我去了!”牛二听我说了,乐颠颠地去了。
我现在迫切想回到深市,我得自己去查出真相,我不能让园园枉死。
这位听众说我干嘛不依赖公安,嘿!朋友你可能不知道,深市每天都有很多命案,警察都快忙死了!咱也不能说警察就不能破案,但是警察做事儿效率奇低,我还是自个儿去查。你们说我不怕死?
错了!我怕死!可是发生了这么多事儿,我好歹是个男人,总不能当园园的死没发生过。无论园园是否得了艾滋病,她是为了帮我挡那一枪死的,哪怕为了她豁出我这条命,那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