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我们居住的院子门口遇到了水牛,他鬼鬼祟祟地站在我家院子门口,观察着里面。
我望了望水牛,水牛连忙装得若无其事。
我没有细究水牛的一切,这个孩子的孤僻我已经熟识,所以我现在不会跟他套近乎。
我走到我们居住的那栋两层楼木房子跟前,总是会习惯性地看看我们居住的房门。
我“咚咚咚”上楼,木楼梯的灰尘因为我的脚步会微微震动。
我走到房门跟前敲门。
房门打开了,我看到了园园。
“回来了?”园园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呵呵!”我跟平常一样傻笑。
园园并没有笑,她的局促和不安让我怀疑她身体有什么不适,我没有急于进门,而是把手放在她的额头。
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了一张脸,这张脸我曾经在桂子小区的停车场见过,他正是被水兄弟制服过的那个戴鸭舌帽男人。
他今天并没有戴鸭舌帽,他穿着一件灰色的风衣,脸皮像一件加小的衣服,不合适宜的绷在他宽阔的脸颊,导致脸皮紧绷,正是这样的紧绷形成了他这张杀气腾腾的脸。
前两次我都没有如此仔细的打量他,今天我看他很清楚,他脸上有三个豆豆分布在额头和右腮,嘴唇上面有刮胡刀不小心刮破的地方已经结痂。
男人用装有消声器的手枪对着园园的腰部。
“你想杀的是我!放开她!”我说。
“你进来说吧!”男人说话的态度比上次在停车场冷峻。
我知道我进去了,我们两个很可能死在他手里,可是我没得选择,我必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