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让我泪流满面,我走在桂子小区门口,寒冷的风吹在我的脸颊上生疼。我摸了摸脸颊,才想起这些日子太忙,加之也没干活儿,脸上已经很久不抹润肤露了,皮肤糙得厉害。
“先生!要报纸吗?”一个小女孩儿跟我兜售深市日报,我掏钱买了一份儿。
我先看了深市这几天的天气,报上说有台风。
我翻到副刊一条醒目的新闻让我震惊:“影视红星私生活放纵,被抓现形!”
标题下面是一张民主的照片,照片上的民主衣衫不整,握着高脚杯,躺在一个赤膊男人的怀里。
下面的正文中写到了记者采访jiss,jiss否认跟民主是恋人关系。奉劝青少年不要模仿少部分影视圈败类的个人不检点行为。
我看了这则新闻,便看不下去了,我把报纸随手扔进了垃圾箱。
这个世界谁对谁非,黑白公道都是一片模糊。jiss说的话让我觉得很虚伪,民主虽然有不妥之处,jiss为何站出来解释呢?他是借机炒作还是有别的意图呢?
这些答案我无从证实,虽然我们处在同一个世界,生活层次却有所差别。
什么是层次呢?不过是趋炎附势,随波逐流形成的一个趋势,动荡的世界,谁又能一直站在最顶端呢?
我不能去琢磨这些问题,我去了银行,跟母亲邮了一部分钱,叫她按弟弟妹妹的需要给他们,我要去外地休假一段时间。母亲说出去休假好,我辛苦好多年了,我嗯了一声,心口像被刀口切出了血,锥心地疼。
从银行出来,我本想跟欧阳发条短信要她关照叶子楣的下落,转念想想,欧阳只会觉得我虚伪。
在生活面前,我又能如何呢?
我没有带任何行李,身上除了身份证,还有一张银行卡,银行卡上还有二十万块钱,这钱是我留着买房的。
一开始做男性服务员的时候,我就想过等钱赚足了,我就离开深市,换一个城市生活。
现在想来,五年前的我或许天真了,钱怎么会赚得足呢?做男性服务员也并非那么赚钱的活计。
我去航空售票点买飞机票的时候,我又犹豫了。
我想起了园园,我突然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我可以带她走,我相信园园,她不会害我!
想到和窦鹏兄弟一场,我实在不忍心把垂死的园园孤零零地丢在深市,何况我还暗恋过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