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做爱的时候会流泪,她好像压抑着很多痛苦,因为无法释放靠做爱来发泄。
她喜欢后进位方式,我觉得她选择这种方式也是因为不想我看到她的脸,房间里一片漆黑,她依然避免脸对着我,这是个不安全的女人,只相信自己。
女人做爱的时候流泪让我心疼,这么多年来,在床上,只有这个女人让我产生过恻隐之心,我想给她一些温存。可是她太理性了,甚至冰冷,我不敢去靠近,她跟我做爱的时候并不高潮,好像只是为了达到某种心理平衡。
她甚至不会湿润,需要靠润滑剂。
她会呻吟,她呻吟并非因为舒服,而是因为疼!
其实我也疼,我的“那个”十八厘米,在中国男人中算很长的了。
即使有润滑剂,我依然会疼。
凭我个人感觉,这个女人好像很少做爱,下面跟处女一样紧。
她流泪的时候,我试图抱着她安慰,她总是推开我,她抗拒我。我再没进一步去安慰她,我内心有一种自卑,这个女人的行为好像不时提醒我注意身份一般。
我无法靠近这个女人,她身上很寒冷。
关于这个神秘女人的话题似乎有些沉重,这毕竟是一个停电的夜晚,稍稍想一些跟寒冷有关系的东西,就会背脊发凉,好像某女鬼在用玉手亲近我的脊梁骨。
琢磨着时间,叶子楣也该骚扰我了,这类女人的运作我还是有些把握。
我之所以去把握这个时间,那是因为我骨头里还是个心软的男人,深秋的深市还是有些冷的。没有任何被褥的叶子楣一定在外忍受霜冻之苦,一个女人浑身受冻倒是没关系,她们脂肪怎么着也比男人多,耐力方面不容怀疑。可是她在外面其实我也不自由的,桂子花园是粉砖结构,隔音效果极差,我的客户万一来了电话,凭着她此刻的凄凉劲儿,一定侧耳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