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您说的,”金美娟说,“您还老呀?男人五十一朵花,高大哥您还不到五十,花才刚刚开放,早着呢。”
“不行了,”“老师”说,“现在的年轻人成长很快,像我这个年龄做到局级已经是跟不上形势了。”
“老师”这样说不完全是谦虚,现在比他年轻十几岁的人做正局级的并不少见。
“那也不是这样,”金美娟说,“您是学者型的官员。如果我没有看错,当官并不是您的本意,如果不是别人推着您,可能您还更愿意做学者。”
“啊哈哈,说的好。知我者小妹也。”“老师”脸上顿时光芒四射,一下子足足年轻了二十岁。
“再说,局级与局级也不一样。同样是正局级,那些毛头小伙子在市里面说话的分量怎么能跟您相比。”金美娟又加上一句,仿佛觉得“老师”的脸还年轻得不够。
要说男人也实在可怜,这“老师”都是快五十岁的人了,居然被金美娟几句话说得脸上红扑扑的。
借着这个红扑劲,金美娟说:“如果可以,那我也想尝试尝试,想用关外的那个服装厂做抵押,从银行带点款,然后以保证金的形式放到股市上,赚个利差。”
“怎么不可以?”“老师”说,“要贷干脆就多贷一点。贷款的手续是很麻烦的,贷几百万是贷,带几千万也是贷。既然要赚利差,几百万有什么意思?我帮你联系一个担保单位,要贷就带个几千万。”
这下该金美娟脸上红扑扑的了,是那种因过分激动而导致的红扑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