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妈妈,这大概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想起医生曾说过顾蕾曾一年堕胎三次的经历。
应该是2006年12月底吧!这两天我寝食难安,之前并不知道他们买房竟然付清了全款,青年家园全款至少也要150万以上吧,这两个孩子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多钱呢?他们肯定还有事情瞒着咱们。你们平时跟他们处得比较多,知道什么么?
阿姨,关于青年家园那套房子,江岩跟顾蕾从未向我们提及。也是上次你们说过之后我们才知道的。桑铭说。
还有一件事情希望你们帮忙,如果有岩岩的消息希望你们能第一时间告知,不管他活着还是已经……江爸爸说,那两个字最终还是卡住了,潜意识里面他还是希望江岩还活着。
我看了江岩,他正以同样的眼神看着我,我们都明白那是一种想说不能说的矛盾。但这个短暂的交流未逃得过考虑念子心切的江家父母,他们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
你们两个一定有什么瞒着我们吧?你们有岩岩的下落了?他是不是已经去了?
叔叔阿姨,其实前段时间我们已经从警局获知了江岩的消息,他已经去了,但从现场勘测的结果来看并不是自杀。索性我把江岩的事情倒了出来。
你说什么?岩岩,岩岩,他真的去了?江妈妈的情绪瞬间难以控制,我忘记了刚刚说过江爸爸提到的她脑溢血的经历,她已经晕厥了过去。
我们几个手忙脚乱赶紧把她送去了医院。庆幸送救即时,江妈妈并无大碍,但天人两隔的缺憾却无从弥补。而我们在感慨残忍现实的同时,不管我们是否愿意去揭开那些被掩盖的真相,都早已一头扎进轮回中,却再也回不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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