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对方则说被人订走,要租也不是不可以,下一句就开始漫天要价。
湛火真是服了,他面无表情地走了。
他找了条小摊小贩多的地方架台子,然后开炒。
湛火手艺不错,价格也适中,一晚上赚了不少钱。谁知道没两天这一块便成了城管局的重点关照对象,天天跟着大部队跑路。他推着自己的小车子在小巷子里东躲西藏。
这些小摊小贩在这一块混熟了,不时对湛火指点几句逃亡技巧。
城管大哥挺辛苦的,湛火有时候不落忍特地买了几瓶饮料扔下才跑。
但是他不会放弃的。
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奔过,他日了悠回家,并不知道他的随口戏言为自己争取到怎样的福利,他等太阳下山,穿着黑t大裤衩将装着米饭调料的摊子推出来,踏着暮色前往人流量较大的夜市街道。
回到城管大队的王钊将帽子扔到桌上,面色冷凝地独自坐着,他在外国做了几个月的野外训练,生生把一张白皮晒得跟炭似的,脸一沉,压根儿没人敢靠近。跟他出去的同事心中纳闷儿,想到先前吃过瘪,便避开他走,拿了钥匙准备出去执勤。
王钊眼睛一斜,“干嘛去?”
小李愣了愣,遂笑道:“执勤啊,都六七点了。”
“去哪儿?”王钊声音微沉。
“庆丰路啊,头儿不是说了这些日子盯紧点吗?”
庆丰路正是湛火最近出摊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