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的差不多吧。”其实,他根本不知道她的孩子有多大,他想说的是“我和你的年龄差不多,自然我们的孩子也大差不多”,所以我们之间是没有时空距离的。
华轩从不想细说孩子,说起孩子,必然要说起婚姻,因为婚姻于他而言已经没有意义,说起来只会带来伤感。
“你进杂志社,我就觉得你是一个谜。好象对于任何一个单位,任何一个女人,你都是要离开的,你都是一个过客。”李茜直视着华轩。
“我怎么给你这个感觉?我不是一个怪异的人啊。”
“我发现,我知道老屈对有些稿件的安排是有问题的,你明明知道那是有问题的,你确从来不与他争什么。”
“他是老板,他是老总,他的自尊心很强。我没有必要他争什么啊。”华轩也直视着李茜。
“他经常批评你,都是些无端的指责,是因为他杂志没有做好心情不好,你也不反驳两句,甚至对他态度还是那么好,你就不记仇?”
“我这人从不记仇,一般有仇当场我就报了。哈哈。”
“每个人都是过客,拥有现在才是永恒,”华轩触到了她凉凉的膀子,“冷吗,来披上我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