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敬堂突然将小痦子扑倒,掐住小痦子的脖子,小痦子满脸涨红,嘴里发出怪异的声音:“苟老爷,放手――”
苟敬堂恶狠狠地:“叫你害我!我掐死你!掐死你!”
小痦子挣扎着。
一记闷拳将苟敬堂从小痦子身上打倒,苟敬堂回头,是裘双喜。
裘双喜瞪着苟敬堂:“掐死他,你永远别想逃出去。你懂不懂啊草包!”
傅明德将苟敬堂扶起:“敬堂兄,刚才冤枉你,确实是不得已而为之啊!你大人大量……”
苟敬堂一把推开傅明德:“你他妈怎么不大人大量!我苟敬堂还不如一个三只手的命值钱?”
裘双喜冷笑一声:“你个土财主,对我们有什么用?我的大老爷!”
众男犯怪笑起来。
苟敬堂恼火地盯着小痦子,小痦子摸着脖子,咳嗽着……
刘前进已经在临时审问室里踱了好几个圈了。
彭浩说:“宁嘉禾、鲁震山、傅明德这么轻易地招出是苟敬堂干的……恰恰说明不是他。”
“那是谁?”刘前进抬头看彭浩。
“小痦子!你忘了,这小子可是个梁上君子。能把王友明身上的钥匙偷走的人,非他莫属!”
刘前进拍拍脑门:“对呀,我怎么把这个茬忘了!这脑袋瓜子真是叫那个兔崽子给打坏了。”
昏暗的老库房里,众男犯围着宁嘉禾,宁嘉禾振振有词地说:“各位不要沮丧,今晚,我们离成功逃出去,就差了一步!今后的路还长,只要大家精诚合作,机会有的是!”
鲁震山说:“今晚没把小命丢到悬崖下,已经是万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