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内伤过重,无奈喷出一口郁结。这可吓坏了凌香纤韵,她睁大了眼眸,捂着三公主的伤口,泪眼婆娑道:“三公主啊三公主!都怪纤韵没能早一步赶到,都怪纤韵呀!三公主……”
声声和泪的哭喊,声声让人难以心安的内心纠缠。三公主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对凌香纤韵道:“纤韵,紫叶倾城夺的了……马踏飞城……呃……你……我已经和他写好书信了……婉君祝福……祝福你们能白……头……到……到老……”
声声含血的言语,句句真诚的遗言,翻悔国三公主,一代女中英豪,就这样香消玉陨了。昔日的辉煌,昔日的欢笑,小时候一起玩闹,一起打架;长大后为情为爱的争夺,为国为民的征战,为权为利的追逐;牺牲了,只剩下真诚的祝福与祈祷,一带巾帼英雄!一代风华女神!
为情,为爱,为国,为民,在生死面前,人人都是平等,人人都是均等。人世间最广为人传诵的情、爱、义、忠亦是如此,那时自然的定律,那是不可违逆的法则。
清风筑起的小小朱红楼阁,点点琉璃斑驳倒影的粉红,那是三公主最爱的孩童时代,梦想,心愿,这一切,都随风而去,随风而去。凌香纤韵抬手,一道火红飞起,那飘荡的阁楼便燃气了大火,烟火滚滚,凌香纤韵香腮遗泪,缓缓道:“三公主!你的祝福我一定带到。倾城,马踏飞境,嗯,我一定要找到你,倾城!”
“身影连连起风音,花消两三秋。待明日归往地,不念潞州景,枫点点,星点点,追起一轮明月……”
声声念语,凌香纤韵离开,前往马踏飞境而去……
深夜时分,宁静悠远的柳烟村。
村头村尾,安详,静蔽。无半点杂乱,无半点尘世的烦躁与不安。凌香纤韵孤单的走在柳烟村,看着周围的安详、寂静,不禁心头舒爽而叹:“好一处佳境!此间无尘世烦恼,可见此处之民幸福之状,嗯,今夜已深,就在此打尖吧。”
偶望前方一灯火依旧的楼阁,随风摇曳的灯笼上三个打字“柳烟阁”,门口还有三两过客与流动之民,凌香纤韵点头迈步,走上前来。
安排了一间可以望风见月的客房,凌香纤韵随意吃了些晚点,就收拾洗漱,准备入睡休息了。就在这时候,忽然,从窗外传来一位女子啼哭的声音,伴随的还有一男子抽鞭吼骂之声:“丑女人!不安分!我让你不安分!打死你,打死你……”
凌香纤韵听闻,摇了摇头,叹气道:“哎!这世间,女子的地位永远不能取代男子呀!哎!女子啊!女子!你的命生来就是苦的,就是苦的啊!”
夜风吹起,窗棂纷纷鼓动,咯吱作响。凌香纤韵只着一件内衫,起来关窗。突然,她一不小心看到一个身影,一个手持利刃的身影,那是在对面方才大骂之声传来的房间。
凌香纤韵举目远望,只见,身影是一女子,凌香纤韵立刻暗道:“不好!看来,那女子被他男人打的伤了情感,要杀他的!”
要不要救那男子呢?凌香纤韵分神的片刻,只听一声惨叫:“啊……啊……”凌香纤韵再隔窗望去,身影已经跑开,那女子身影一边跑,一边失声吼叫:“啊……啊……我不是有意杀你的,我不是的,不是有意杀你的……”
随着声音的叫喊,四周的烛光都亮了,然后就是有人发现了惨死的人,凌香纤韵隔着窗户,接着烛光看到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被三五个大汉抬了出来,向阁外走去……
在那群围过去的人群中,凌香纤韵好像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眨眨昏昏的眼眸,凌香纤韵复瞪大了眼望去,不错,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昔日的部下,玄门军师———力如刚。
凌香纤韵刚想叫喊,却看到在力如刚身边还有一位身形伟岸的汉子,“阿……阿痴!不,不,他是林天月宿!居然是他们!”
他们没看见自己,他们俩都没看到自己。凌香纤韵再也止不住心中的悲郁:力如刚,林大哥,哎!你们要是和倾城在一起多好啊!哎!可惜,我却要去马踏飞境找倾城。
凌香纤韵在这边误会伤神,不了解情况的她怎么知道力如刚已经入了天罗门呢?那边,力如刚与林天月宿因为听到有人叫喊而出来看热闹的他们俩,正讨论着那死去的男子。力如刚却忍不住的回头瞧了瞧,林天月宿问道:“力大哥!看什么呢?”
“我不知道是不是意识出错了,脑海中玄宗诀总是频频的闪烁,我总是觉得门主就在附近……”
林天月宿见力如刚一边解释,一边又往回望望,就笑了:“呵呵……力大哥是说凌香纤韵吗?呵呵……一切自有天定,虽然我们现在仍没她的消息,但我相信吉人自有天相,凌香纤韵一定可以化灾解难,也一定会回到天罗门的。哈哈……走吧,我们该回去休息了,明天还要去看看丰裕水城怎么样了。”
说着,二人回房,淡漠了一丝冥冥闪闪的玄宗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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