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枣想,兔子逼着急了也咬人,这女人太狠毒,不如揭穿她的伎俩,洗刷我的耻辱。他不假思索地对客人说:“你不要听她的,她亲自带着那个小帅哥来开房,两个人正在里面寻欢作乐快活哩。现在,反诬蔑我,我连她的奶子都没摸一次的,真是活的太冤枉了。”
东盛藏在浴室里,悄悄把门关严,吓的心里怦怦直跳,恨不得一下钻到地缝里逃跑算了。他想,要是曾姐将大枣引开,我立即跑掉,让他一点证据也抓不到。在这还散发着阵阵清香的浴室里,他心里无时无刻不在盼着红梅将大枣弄走。
红梅却一改常态地对大枣道:“我不是说你,想进我的房间并不难,你只要大大方方的,敲门,报出自家姓名,多么简单的事,你竟然把自己弄的鼠头鼠脑,像个贼一样的。好啦,不说了,走,来房间里坐一会,你毕竟是大梨的兄弟,我会怕你吗?”
客人也附和着说:“是呀,是呀,刘老板,这妹子说的在理,你想进去玩就进去,何必在她的门口巡视员呢?人说,寡妇门前是非多,你这小堂嫂可不是寡妇啊,进去玩玩,怕啥呢?只要我们不说,没有谁会说你的是非的。”
东盛一听,天的妈,大枣本心是要进来的,她还邀请他,这不是明显的坑我吗?他缩在那温馨的小室里不敢动,生怕大枣因要方便,推开这门,那不一切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他越想越后悔,不该跟着曾姐到这种地方。也不知道家里的老龟饿了没,还有那可爱的珠珠,还有住院的小女孩……他的思绪无边地想着,希望红梅快快地把他解脱出去。
红梅向大枣表明了自己的态度,那大枣却胆怯地不敢站起来。他沮丧地低着头,赖在那房间门口。
客人总怕得罪大枣,他过来拉着他道:“那先到我们的房间去,小堂嫂请你玩,如果你不好意思,还是我们斗地主,等你好意思了,再来找堂嫂。”
大枣顺势站起来对客人说:“你不知道,她潜伏的很深,一般的人是斗不过她的。唉,我这是为什么哟。”说着,禁不住哭泣起来。
客人看大枣像个女人一样,动不动就流泪,怕他太难堪,一下子搂着他的双臂拖到自己的房间,然后关上门,不准他再出来。
曾红梅这才关上门,再推开浴室道:“真让人扫兴,怎么碰上这么一个倒霉蛋。”
东盛小声问道:“他走了吗?你干嘛要跟他碰面呢?”
“怕什么怕?他又没看见你。”红梅略停一下又说,“即使他看到你了,又怎么样?我们之间发生什么了?你说,都不是清清白白的吗?”说后,用幽怨的眼光看着东盛。
东盛笑着道:“哎,是,是,我的好姐姐,本来嘛,你对我是最好的,这我知道。我还小嘛,等我长大了,一定感谢姐姐。”
红梅的脸一红,开口狠狠地说:“那不行。我不能白白背着个坏名誉,来,我要你太阳要你……”她边说,边扑到东盛的怀里,一只手不老实地向他的胯下直摸……
东盛迎合地将双臂搂着红梅,两腿却夹的紧紧的,使她的纤手插不进去。
红梅没有办法,手指点着东盛的眉心道:“你真坏,为什么不叫我摸?”
他羞红了脸,喘着粗气,一直不说话。
红梅嘴对着东盛的耳根道:“小帅哥,你是个男人呀,快主动点,还要我帮你脱吗?快,我已经不行了……”说着,身体软绵绵地靠在东盛的宽大的胸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