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盛看不回答不行,信口开河地说:“我来,就是为了见你一面,因为你在昨天相当地给我面子,支持了我的工作,这使我非常感激,正好,来见你一面,你赏了我一拳,使我们的相识更加难忘,更加公平,你说是吧?”
西衰抠抠后脑勺,不知如何回答好,他突然拉着东盛道:“我家就在前面,走,到家里坐坐,认个庙门,以后需要的可直接登门。”
洪玉茹一听,拍手道:“哦哦,郗哥这才像个男人。”
西衰一听,心情大变,对洪玉茹说:“你郗哥哪天不像男人啊?净瞎说。”
东盛顺着洪玉茹的话道:“西衰朋友本来就是个大男人嘛,我第一次跟他接触都感觉到了,今天得已相见,其大侠的名声更非虚传啊。”说着,跟西衰到了他家。
西衰令他保姆端水倒茶,对东盛煞是客气。
洪玉茹也跟着坐在东盛的旁边。她不时地看一眼东盛,早被西衰看在眼里,他对她道:“小妹,你到我书房去玩电脑吧,我们还有正经事要谈哩。”
洪玉茹把嘴一噘说:“你谈你的正经事,与我有什么相干啊?干嘛赶我走呀?”
东盛劝说道:“你就让她在这儿吧,学生嘛,哪会管我们的事呢?”
西衰总是对洪玉茹不放心,站起来拉着她往里间去。她反抗不过,只好乖乖地把自己关在那里面。
东盛生怕洪玉茹走掉,曾想阻止的,没想到她还那么听西衰的话,所以就打消了这念头。
西衰看了看洪玉茹的房门,压低声音对东盛道:“兄弟,我昨晚可发现了一个稀奇古怪的事哩,想邀你一起,我们合伙干。”
东盛跟西衰本不是一个行当的,听他那么神秘地说,禁不住想知道其内容,也低声说:“哦,你发现了什么?”
“,”西衰神秘兮兮地道,“这事还真不好说,我就感到奇怪,在一个破屋里……”说到这儿,他突然打住了话头。
东盛一听破屋,身上一颤,莫不是说的我住的那屋?但他没有表现在脸上,而是强压恐慌,镇静地说:“那屋在哪儿?”
西衰想了想,似乎不便对东盛说,他岔开话题道:“哦,离这儿很远,我在想,要不要去冒那个险。”
东盛终于松了一口气说:“要是远,又不重要的话,就没兴师动众的价值。”但他还是感到不踏实,进一步打探道,“那屋里是什么东西呢?”
西衰越想越觉得不应该把这事告诉东盛,毕竟两个人还不是一个道上的,向外人透露这等秘密,显然是不利的。他改口说:“算了,我对这事也没有十足的把握,等我将情况弄准后,再找你合作吧。”
东盛看探不出什么实质性的内容,只好附和道:“那好,我们以后会有合作的机会的。”他看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没有必要与西衰坐这儿闲聊,站起来说,“好吧,今天我们就谈到这儿,我还有事,先走一步,后会有期。”
那房屋门不声不响地开了,洪玉茹出来道:“你不在这儿玩,怎么要走啊?嗯,这大冬天的,有什么事呀。”
东盛猛一看洪玉茹,越感到其楚楚动人,冬天里的美丽冻人也不过如此,真的不想离开她,但不得不推辞说:“我真的还有事,再见了。”说着,对洪玉茹摆摆手。
洪玉茹跟着他出门,毫无顾及地道:“哎,你说陪我爬山去的,什么时候兑现呀?”
西衰将她往屋里一推说:“爬什么山呀?整天不学习,光想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