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梨把手一下掏到曾红梅的胳肢窝里道:“我叫你坏……我叫你坏……你坏你坏,越坏越来……”
曾红梅笑的前仰后合,浑身软绵绵的,一下躺在刘大梨的怀里。
两人兴致勃勃,抱在一起狂亲狂吻,性趣昂然,难解难分。曾红梅的忘情时分,只是苦了在一旁观战的东盛。
东盛看到他们缠绵的样儿,心里痒痒的,忍不住想捉弄他们一下。但一想那大的项目还没有实施,不免失去捉弄的兴趣。心里说,好吧,走之前,跟他玩一把。搞的好,在大老板哥哥面前立个功,说不定实现心中的大项目就容易了。他悄悄地从其背后绕到摩托车旁,偷偷地把车子往密林深处一搬,再用青草绿叶盖在上面,掩藏的看不出任何破绽。
东盛做好那掩藏后,后退着离开刘大梨他们。他决定再到那座荒芜的院子里,看看有没有机会落实自己的大项目。刚一出密林,他想,要是遇到大枣怎么办?他可是对自己仇恨死的人啊。
是啊,刚才东盛在新工地戏弄大枣,当着刘大梨和曾红梅的面,硬是将性骚扰的牌子挂在大枣的胸前,那可是史无前例的胜利哦。当时的得意早已烟消云散,现在面临着,那一句对大枣的指控,将影响到大项目的实现。走在路上,他左右观看,生怕一不小心撞上大枣。
刘大枣没有追上堂哥的摩托车,只好步行回去。在看到摩托车冲的无踪无影时,大枣想小流氓一定没有走远,不如先找到他出出气再说。他四顾左右,始终没有发现东盛的影子。好,为了把小流氓玩好,他打电话给另一个人道:“郗帅,你在哪儿?快到这边来帮兄弟干一票。”
不一会儿,名叫郗帅的人打车赶来,他对大枣说:“大枣,出了什么事?这么急。”
大枣把郗帅一拉道:“走,跟我去找一个人。”
郗帅边走边问。但大枣就是不说。两人沉闷地加快脚步地在路上走来找去,毫无结果。
“妈的个p,你喊兄弟来,就是来这路上白踩的?究竟要做什么?明确指示,便于行事。”郗帅忍不住发牢骚说
“这不是在做吗?这路,你不踩白不踩,踩了不白踩,”大枣很理由很充分地道,“我们不是在找人吗?你没有感觉出来?真是的,有人才能做呀,没有人,你去跟谁做啊?”
着急的郗帅,不但没有找大枣问出个所以然,反而被他问的哑口无言。
大枣仍然牵着郗帅的手在这一方转圈圈,希望能够找到东盛。转累后,他对郗帅说:“为了有效地捉住那个人,你就在这一段路上转,我藏到路旁边。等那人走来时,我咳嗽为信号,你就把他捉住。”
“你肯定他会从这儿走?”郗帅疑问地说,“什么事总有个万一不是?如果我捉错了人怎么办?”
大枣不耐烦地道:“你小子真是个死脑筋。我不是说了吗?等我咳嗽,看见人,我肯定是要咳嗽的,那个时候你就捉人。”
郗帅无奈地说:“好吧,一切听大枣哥兄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