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的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是不?”刘大梨毫不相信地说,“就他那小奶浆子,去勾引女人会比你强?”大梨说后,哈哈大笑一顿,又道,“你都快三十了,按小奶浆子的情商算,你该勾引多少个女人了?老弟呀,俗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你还是把眼睛向外,外快外快,就是要搞外面的,知道不?人家都搞到国外了,你还把眼睛盯着堂哥我的家门口,出息啵?”
“堂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大枣一脸不服气地说,“是吃窝边草,还是吃外边的草,不是你说了算的,也不是我说了算的,它是有自然规律的。”
刘大梨一听,感觉这堂弟还是在打窝边草的主意呀,立刻变脸道:“堂弟,今天我就给你明说了,你跟着我搞事,可以;搞我的女人,拉倒。”说完,也没有心事与大枣看工地了,自个儿骑着摩托车飞驰而去。
大枣跟在后面边跑边大声喊道:“哎,哎,你带上我呀……”
刘大梨根本不理他的茬,加大摩托车的油门,一溜烟地冲出了破烂的工地。他知道,曾红梅刚走不久,骑快一点,也许可以赶上她,把她带一程哩。
曾红梅跟着东盛一起离开工地,这个工地本在郊区偏僻处,很少有人到此。两人刚好走到刘大梨大枣们看不见时,便手牵手地并肩而行了。待转弯到一处,那茂密的树林,柔软的草皮,再加上冬天的暖阳,真是个难寻的休闲处。
红梅拉着东盛的手说:“到草皮上坐会儿吧。唉,刚才闹的,我浑身无力,真想好好睡一觉。”
东盛与曾红梅并排坐在草地上,面对着阳光,阳光很柔媚,柔的浑身泛软,媚的到处洒情。红梅无意地道:“看这儿,我真想太阳了。”
东盛好奇地说:“这不是太阳吗?你本来就在晒太阳沐浴太阳啊,干嘛还想太阳?”
红梅一把拉过东盛,叫他坐在自己的对面,两人腿交着腿。她的双眼紧紧地盯着东盛的眼睛道:“我问你,太阳还有个名字叫什么?”
东盛脱口而出说:“叫日啊。锄禾日当午……粒粒皆辛苦的‘日’就是太阳。”他为自己还记得幼儿园级别的古诗和正确的解释而自豪。
“对呀,”曾红梅引导着说,“没想到你个小脑袋这么聪明。哎呀,我真想太阳了,你懂么?”她说后,面如红霞,不敢再看东盛。
东盛虽然读书仅到初一,但脑袋瓜子却是异常灵活,再次脱口而出地道:“我真想日了……啊,不对,好像日在这里不合适。”他脸一红,低下头去。
那曾红梅一激动,毅然抬头顺手将东盛拉入怀里,绵绵细语地道:“大姐姐此时真想太阳了啊!”说完,就用樱桃小口去觅东盛的长着茸毛的稚嫩的嘴唇,两人在这僻静的草地上,激情演义着古老的游戏。
东盛大脑里一片空白,但玩着玩着,想到自己的大项目到现在还没有一点眉目,不觉着急万分。他离开那涟漪四溢的樱桃小口道:“哎呀,我就怕刘大梨他们碰上了。”
曾红梅紧紧地搂着东盛说:“傻瓜,他们还在看工地,不到中午是不会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