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服了她,徐朗叹了口气,将她面前的报纸抽掉,扔在一旁,又压在她身上,作势要吻她。孰料这次她反应十分强烈,两手用力抵住他的胸膛,眼睛瞪得极大,语气也不好,嗔怪他:“你干嘛!”徐朗不为所动,仍旧要低头吻她,却被她头一偏躲了过去,最终落在了她的脸颊上。她这副恼羞成怒的模样,着实惹人得很,徐朗心底软下来,掐住她的下巴,眯眼问道:“就那么喜欢那个职位?”
可能是因为心虚,何昔南觉着他是在嘲笑,不再恼,也懒得与他拐弯抹角,主动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点了点头。他笑了一声,起身时顺便将她拉起来,两人就这样面对面坐在床上。
起身的动作略有些大,何昔南睡衣的肩带滑到了肩膀下面,胸前的美好若隐若现。徐朗扫了一眼,弯起唇角,伸手去摸她的脸,这一次她没有躲开,只是朝他笑,多半是在讨好。他忽然间有些好奇,问她:“如果我不答应呢?”她不答,他便继续说道,“我记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还不是这样。”
“哪样?”何昔南笑得明媚,伸手环住他的腰,咬住他微扬的薄唇,“这样?”她咬得很轻,大抵上是在挑弄,舌尖轻车熟路地探入他的齿间,不安分的小手也开始在他身上摩挲。明明已经做了一早上,他还是很快有了反应,伴随着她的手探入自己身下,他整个人紧绷起来。这应该算是她第一次在床上这般主动吧?可徐朗并不享受这个过程。直到她将他按倒坐在他身上,他才反手将她推开。
握住她小臂的那只手力气大得吓人,像是要嵌入她的骨血之中。先前挽在一侧的头发散开,何昔南看起来似乎有些狼狈,却仍旧在笑,理了理头发,不疾不徐地对他说:“我记得你说过,人要向前看。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我都是何昔南。”
他冷哼:“你记性倒是挺好。”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章
10
时至今日,我也只好放手一搏。我将他推倒,肆意坐到他身上。徐朗的眼神晦暗不明,呼吸却是粗沉,我笑了笑,越发大胆,准备学着他往日要我时的模样吻他。可还未有什么动作,就被他一把推开。
他紧紧地攥住我的手腕,力气不小,我疼得厉害,倒抽了一口冷气。不用看也知道此时的我有多狼狈,我心生哀戚,这段日子徐朗从不按常规出牌,我着实有些无措,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岔子。按理说,他不应该这样对我。至少,他不能够用这种眼神看我。我感觉自己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喉咙处梗得难受,喘不过气。
我讪笑,理了理头发,弯起唇角,对他说:“我记得你说过,人要向前看。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我都是何昔南。”
他冷哼:“你记性倒是挺好。”
听到这句话,我隐隐觉得讽刺,抬眼看他,只见徐朗面无表情,眼角带着寒意。我继续对他扬着笑脸,正准备开口反驳就被他的手机铃声打断。他拿起手机,不再看我,下床径直出了房间。门被他带上,发出聩耳的声响,我吓了一跳,真是受够了他该死的臭脾气!我拉起被子,将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
过了好一会儿,有人从外面扯我的被子,我心中真是不悦,两手紧紧扣着,就不让他掀开。即便是隔着温暖的羽绒被,我还是感觉到了他冰冷的语气,他说:“我有急事先出去,今晚不确定回不回来。”他顿了顿,似乎在等我的开口,我不愿搭理,翻了个身背对他算是回应。又是一阵冷笑,多半是在挖苦:“何昔南,你已经不是二十来岁的小姑娘了,这一招,不适合你。”
虽然早已习惯了他的阴阳怪气,可我听着还是很不舒服。
徐朗走了好一会儿,我才将脑袋探出被窝。房间里开着空调,温度本就不低,这样一闹腾,我额上倒是沁出一些细密的汗。我顾不上那种燥热,出神地望着天花板。
天花板是深蓝色,就像夜晚的天空,让人心安气宁。
四年来,除却床上的运动,我与徐朗的交际并不算多,总的来说,两人关系还算和谐,类似最近几次的不愉快几乎是没有。难不成是因为近日接触频繁,审美疲劳,开始相互厌倦了?我按了按眼角,真是麻烦。
思前想后,我决定回家,就在今天。
我的身体已经调养得极好,高阿姨催我回家也催得紧。今天发生这样的状况,也是我始料未及的。要是再这样下去,别说徐朗受不了,恐怕连我也再没有力气将这层关系维持下去。我绝对不能与他断绝来往,至少,在我当上部门总监之前,不能。
原先我来这里带的东西就不多,之后的衣物与生活用品也均是徐朗吩咐助理陈朝送过来的。我在针织衫外面套了件暖和的修身毛呢大衣,简单收拾了一番,就给王岳打电话让他过来接我。
我体质偏寒,到了冬天就手脚冰冷,凡是逮到机会,我便会赖在家里。在仙鹤湾调养的这段日子,我自然是很少出门。乍一出来,还真是冷得很,幸亏王岳的车就停在小区的铁门外,我才不至于被这透骨的寒意彻底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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