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在演戏了!”涣流徙瞥了一眼清歌,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哦!”卫风了悟的叹息:“可是这个版本的清歌一点儿都不可爱,肤浅!就像脑浆全部填充到了胸部里……”
“好了,你快去吧!不然赶不上吃饭了!”涣流徙催促道。
“哎——!”卫风叹口气,无奈的往外走去,却又迟疑的停下了步,回头满眼疑问:“你们没隐瞒我什么吧?”
“没有!”清歌爽快的否认。“隐瞒你什么?”涣流徙不屑的反问。
“那我走了!”说着,卫风闪身消失在军帐外。
“流徙,你害怕吗?”揭起的帐帘下卷入的冷风,打着旋儿卷向银白色的烛火,清歌的神情有些扑朔迷离。
“哼——!”涣流徙轻笑:“无论如何,他们是朕的子民,在朕的国家里,无论出了什么事,朕都不可能害怕!”
“那就好!……卫风知不知道去哪儿找牛啊?”
“……”涣流徙思忖,这算不算隐瞒啊?!
“啊——!”一声惨叫惊动了旷野上的夜鸟,扑哧扑哧到处是扇翅的响动。
涣流徙,清歌轻灵的跃身,冲向发声之处。
夜色浮动,月影惨白的可怕。
一处低矮却整洁结实的木舍中,人影憧憧,慌乱异常。涣流徙,清歌蹑手蹑脚躲在狭小的窗口下,悄无声息的透过木格子往里瞅。这应该是这个小村子最南边的一户人家了。
“我打死你!”晃动的灯影人形中,一名驼背的老人举起手中的砍刀追逐着一名年轻的女子:“你这个”
“大家都这样啊——!”少女边躲边喊,夹杂着尖叫声,把椅子,桌子等物件儿撞的东倒西歪:“她们每年,啊——!痛!他们都可以从金城少爷那里赚那么多钱,为什么我们就要过这种穷日子啊?!”
又是金城?涣流徙心沉,就是不知道这个金城和涣辞所说的金城有什么关系没?!
“你……!你气死我了!你懂什么!钱,钱,就知道钱。”老人的脸都给气绿了:“你还要不要脸了?你简直是把我往坟里面埋啊!没嫁人的大姑娘,你挺着个大肚子,你……你……你个破烂货!”老人怒火攻心,几乎是口不择言。怕是平时极少说脏话,竟想了半天想不出句狠话来。
“你们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周围三三两两的抗议声乍然咆哮而起:“村长,你们家清高就清高吧,不用整得整个村子动弹吧!?”“怀了就怀了吧,生下来金城少爷抱走了,什么事情都没有,大半夜打什么孩子啊!”“差不多就行了,不就是怀了吗?又不防着她嫁人!”“都别吵了!再吵,老子削了你们的名额!”
“喝——!”老人气急吼了一声,把手中的刀掼在地上,一屁股坐在一张翻倒的椅子上,胸口剧烈的起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涣流徙和清歌面面相觑,难不成全村孕妇肚子里的孩子都是这个金城少爷的?那这金城少爷可真够种马的了,可是雪国风尚不至于如此堕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