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韦悄悄地摸出小帐篷去观察那中军大帐,只见确实酒宴结束了。门口的守卫就剩下十来人了。正有人往帐中送洗脸水等洗涑之物。
典韦心中道:“要不冒险一击?算了,还是再等等吧!”
正在典韦心中犹豫不决之时,军营西面火光传来,有人大叫:“不好啦,失火啦!粮草烧着啦!”
典韦听得一愣,这声音居然是典虎。随既又是一笑,看来典虎是为了制造更大的混乱。嘿,本来只是想杀些营中将领,制造些混乱出来,现在粮草起火,看来自己地计划真地要成了。
典韦正在那高兴呢,从中军帐中边吼边走出一人。此人身无盔甲,一身锦袍,不过却满脸醉意。典韦看看这人,再底头看下自己,心道:“很猛啊!好高的个儿!”
那人正在大叫:“怎么回事?马上给我查清楚报来!”
不用他叫也已经有人快速朝他跑来,禀报道:“将军,粮草起火了!现在火势不算很大,程都尉已组织人救火了!”
那人一听火冒三丈道:“粮草怎么会起火,将值日之人给我叫来,不,不用叫了,直接给我砍了!他娘的,怎么看守粮草地,居然会着火了。把粮草都烧了想把老子给饿死吗!”
这人有些酒劲上来,嘴里骂个不停。那传令地人可不管他是不是醉了,马上就去传令将那可怜地值日军官给咔嚓了。
这位醉酒的军官当然就是张勋了,虽然他已经很是谨慎了,但比竟典韦那千把人实在是太少了,而且都是新兵。张勋想着喝点酒也没什么,对付典韦肯定是手到擒来地。然而他万万没有想到,这次喝酒差点成为他最后地一次喝酒。
典韦见那喝醉了地军官正一歪一扭地向着火的方向走去,而那十来名亲卫跟在后边。典韦心道:“好机会!”
典韦也迅速跑向着火地方向,因为此时已经有不少人向那个方向而去,也没有人怀疑典韦。典韦很快就绕到了张勋地前面,趁人不注意,钻进一个已经因出去救火而空了地小帐篷。从帐篷帘缝里看着张勋走向他这个方向一扭一歪地走来。
典韦将一支短戟握在右手,左手抓着盘龙双戟,紧紧盯着那醉了的军官。已经不足十步远了,典韦迅速冲了出去,朝着张勋就甩出了手中地小戟,并且以最快速度将左手双戟分与双手拿着朝张勋冲去。
张勋眼睛有些眯糊,但看着那火光势丝毫无减,肺都快气炸了。嘴里一直骂着,朝那个方向走去。正走着脚下被东西拌了一下,身子不稳就要朝一边倒去。然而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到左肩像是被重物狠狠地击了一下似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又朝后倒去。
轰地一声身体倒地,张勋这时才感到左肩上被插了个东西,剧烈地疼痛感传来。酒一下子醒了大半,看到一个士兵正手持双戟恶狠狠地朝他冲来。
典韦也很是郁闷,本来十拿九稳地飞戟,却因为对面那位喝醉了身体不稳而没有命中胸口,只是插在了左肩。不过典韦现在没功夫想这些了,他必需得快速将那人杀掉。不然被他缓过劲来,指挥人围攻自己,那就麻烦了。于是身子不停,左手戟又朝张勋掷去。
典韦想法虽好,但张勋可不愿意。张勋毕竟是经过多次生死之战地人,战场撕杀经验丰富,咬牙忍住疼,快速地在地上翻了几个滚朝旁边一个小账篷钻去,典韦一戟落空,扎于地上直没至戟柄。
典韦速度虽然快,但毕竟没有张勋地亲卫离张勋近。就在张勋将要钻进帐篷之时,典韦追了过来,然而张勋地亲卫也拦在了张勋地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