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现在是又攀了高枝,乐不思蜀了吧?”梅德良语气中加进了鄙夷和嘲讽。
郎音稀把外套掼在沙发上,手指着梅德良的鼻尖:梅德良,就算我做了再怎么见不得人的事,天下人都可以指责我,谩骂我,污辱我,就是你梅德良没有资格!因为你梅德良比我卑鄙、下贱!你倒是说说,我攀什么枝,乐什么蜀了?
梅德良也不回说,走进卧室拿出了那台宝贝相机。往郎音稀怀中一摔:你自己看吧。
郎音稀眼光嘲弄地看着梅德良,不接:一架破相机,有什么好看的?!
梅德良就打开相机,摁摁摁地按指令键,心想,你这臭婆娘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可是差点摁烂了相机的所有键,哪里还有收藏的半张水上照片。他这才知道相机中的所有照片都被郎音稀删了。心想,难怪这臭婆娘底气十足。眉头一皱,计上心来。等唬她一唬。
梅德良就冷笑着说,相机是出了点故障,但我在电脑里做了备份,要不要我去给你打印几张来?
郎音稀眼角抽搐了几下,但马上就平息下来。换了一副讥讽的语调:好啊,请你去放大了,洗几百张,并在照片上打一行字,地税局梅德良之妻郎音稀偷人之曝光裸照。我亲自给你发到县府大院,各局行,甚至大街小巷。看是你梅德良臭,还是我郎音稀臭。
这下可说是戳到了梅德良的痛处,撕破了脸的女人有什么做不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