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次潜入水中,这次看到了礼家乐大腿内侧的一粒黑痣。那么刚才自己在礼家乐眼镜前不是春光尽泄了?这么一想,吃惊更甚,恨不得就这样停在水底,不上去了。
礼家乐在上面不见郎音稀上来,就潜下水来,对郎音稀做了个上浮的手势。郎音稀看懂了礼家乐的手势,想,这是一个多么心细的男人啊。装着溺水的样子,张口吸水,任凭身子往下沉去。
礼家乐用手搂着她的胳膊往上浮时,她更是往背气里装。浮出水面时,礼家乐手指往郎音稀鼻尖前一放,发现没了呼吸。当是郎音稀呛水背过气去了。先是一手圈着她的胳膊,一手轻按她的胃部。郎音稀口中有水流出,但好像就是一口气缓不过来。礼家乐管不了那么多了。把她转过来,一手扶着她的头,一手搂着她的腰,贴着郎音稀的嘴,一口气呼过去,郎音稀啊的一口水吐出来,好像缓过气了。“啊,礼局长,谢谢你救了我。”郎音稀似大梦初醒,双手无力地搭到了礼家乐的肩膀上。
“唉呀,嫂夫人,你吓了我一跳。”礼家乐见郎音稀有气无力的样子,只好继续搂着她。“要不,我带你慢慢向竹排游?”
郎音稀把眼镜往头顶上推去,用火辣辣的眼光看着礼家乐:都是你这破眼镜害的。没事,你扶我一会就行了。
郎音稀手搭在礼家乐的肩上,眼睛挑衅地望着礼家乐,双腿却不客气地勾住了礼家乐,胯部在礼家乐的泳裤上扭动起来。
礼家乐这才明白郎音稀是在装溺。郎音稀直视礼家乐的眼睛:你老实告诉我,在水中偷窥了嫂子没有?礼家乐闻着郎音稀身上的热辣,脑中现出了水中不经意看到的花从。礼家乐本就是凡夫俗子,哪禁得住这辈诱惑?嘴中说着:我只看到穿裤子的丫鬟,没看到没穿裤子的公主。嘴就已被郎音稀的嘴堵住,两人一起往水中沉去。等两人浮出水面时,各人手里拿着对方的短裤,嘴巴已经分开,但双脚双腿已搅在了一起。
两人游上竹排时,都已精疲力竭。郎音稀用竹排上的毛巾给礼家乐擦拭身上的水珠,手又伸进了礼家乐的裤裆,手指在那上面弹了弹:你可不要忘了蓝田水库的公主啊。礼家乐把她的手拿开,摸着郎音稀的胸:它说,当了假驸马,忘不了真公主。会和公主、驸马交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