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璞要了一瓶xo,酒菜就摆在了茶室里。皇璞对服务员说,菜上齐了就带好门。服务员忙说知道,笑着出去了。两人肩挨肩的坐着,轻言软语,浅斟低饮,说不出的温馨缠绵。
恨不相逢未嫁时,此生没能娶到你当我的新娘,是我最大的遗憾。不知枞伟的那位仁兄有这福分?
郎音稀就告诉他,自己的男人是在科长的领导之下。皇璞忙问是谁。当郎音稀讲出梅德良的名字时,她又看到了几十年前,皇璞听到自己告诉他已结婚了的那种表情。惊讶、失望、忧伤都写在了他的脸上。皇璞拿起酒瓶,倒了满满的一杯,端起来兀自把它倾下肚去。
“如果当时知道你嫁的是她,我就是打架也要把你抢过来。暴殄天物阿。”皇璞站起身,又倒了满满的一杯,想再喝下去,郎音稀站起来拉他的手,抢下了他的杯子。低了头,轻轻的说,“他对我很好,我们现在也生活得很好。”
皇璞捧起她的脸,你看着我的眼睛说,你们现在生活得真的那么幸福吗?郎音稀的眼泪就出来了。皇璞的唇轻轻地印在了郎音稀的脸颊上,慢慢地移到了她的眼睛,她的鼻子。终于压上她的唇后,两人的舌头就狂乱地搅在一起。
当皇璞的手探到她的敏感部位,郎音稀起了轻微的颤栗。两人迎合着,就像一起打开了一坛窖了二十多年的酒,闻着她的清香,尝着她的辛辣,品着她的敦厚。一个是香汗淋漓,一个是气喘吁吁才从沙发上爬起。
两人分别上了洗手间,才重新坐到桌子边。但菜早已凉了,好在两人再也无心进食。
当郎音稀委婉的表述了梅德良的意思,皇璞说,这老小子,消息还蛮灵通的。郎音稀忙说,不是听的,是从国税的改革中嗅的。
皇璞把郎音稀的头拥入怀中,说自己很看重两人之间的感情,要她回去告诉梅德良,说他的目的达到了,但自己很看不起他的这种做法。郎音稀觉得自己的脸一下烧起来,很烫很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