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说完也就算了,还故意从后蹭了蹭她,她脸一红,回头薄羞带怒瞪了他一眼,“就会耍流氓!”
陈渊衫更乐,笑眯眯地把她转过身来,“你老公太有魅力了,你是不是吃醋了?”
“去你的。”她轻轻把他推开,“谁有空吃你的醋,得瑟不死你了。”
她踮脚去拿冰箱最上层冰好的芒果布丁,睡衣的上衣有些短,正好露出了她一截白嫩的细腰,陈渊衫眼里有点茫茫的热,跟过去把她一把从后抱起来。
她手里有东西不能动,只好由着他抱着,他伸手接过她手中的布丁放在一边的桌子上,把她转过来放在流理台上,低头就去亲她。
“心心等会就来了,你……”他攻势猛,含着她的唇爱恋地又亲又舔,她被他弄得有些喘,伸手软绵绵地推他,又推不开。
“不要紧,我让她去自己房间玩会。”陈渊衫义正言辞地再亲了她一口,沉声道,“流理台我们好久没试过了……”
说着说着,他下面已经烫烫地贴在她腹部,她脸更红,张口咬他的下巴,“大白天的……还没和你算账呢,谁让你对别的女人笑的……”
他伸腿把厨房门一关,把身上的西装外套往地上一扔,熟练地开始脱她的衣服,边脱边不怀好意地笑,“我家宝宝真矫情,越矫情我喜欢……来让渊衫哥哥好好疼你,好不好?”
结婚这些年,她知道他要是真打算动了手就肯定是不会停下来的,干脆随着他去,他张口含住她胸前的两点,两只手一把把她的裤子脱下,伸手要去扯她的内裤。
厨房里两个大人已经快要烧起来了,忽然听到厨房门口传来咚咚的拍门声。
陈渊衫已经蓄势待发,严沁萱感觉来了底裤也沾上一片浅浅的濡湿,关键时刻便听见门口陈涵心的童声猛地响起,“爸爸爸爸,妈妈呢?我要妈妈和芒果布丁!我手洗好了,我要吃芒果布丁!”
某无良的爸爸无力地扶额,差点呛了一声,嗓音低沉而暧昧,“心心……你去房间里等爸爸妈妈一会好吗,爸爸有点事情要跟妈妈说……”
“那把布丁先给我,你和妈妈慢慢说!”小公主不依不挠,“你们不出来我就一直站在这里敲门!”
严沁萱忍笑很快穿好了衣服,瞄了瞄某人的蓄势待发,“咳,你会不会……?”
陈渊衫一向温和淡然的俊脸有发青的趋势,暴躁地抓了抓头发,把她拖过来再亲了几口,“给她布丁之后马上回来。”说完,才不情不愿地躲到厨房的隔间去了。
严沁萱把门打开,门口才一丁点大的小公主撅着嘴不满地看着妈妈,抱着肩膀跺脚,“妈妈你不守时,你还一直告诉我,答应别人的事情一定要准时做到的!”
某妈妈无奈地蹲下身,捏了捏女儿粉嫩的小脸,“好,是妈妈不对。”
陈涵心接过妈妈手里的芒果布丁,非常趾高气扬地抬了抬小下巴,忽然像是看到了什么,指着严沁萱身后叫道,“妈妈!爸爸的裤子为什么在地上!爸爸人呢?”
严沁萱想到现在躲在厨房里的某人,笑容更欢,“唔,爸爸脱下来之后忘记放好了。”
“哦。”小公主点点头,“爸爸还比不上心心,心心都知道脱下来的衣服要放好,爸爸羞羞!”
厨房里躲着的某个人,确实羞羞了,或许还ed了……
》》》》》》》》》》》》》》》
番外之一生尽欢
书画界中谈到水墨便能立刻让人马上联想到冯家,冯家世代书画天赋传承,当时当家的冯氏夫妻二人冯征值和元宁曾在几年前以一副夫妻协作的水墨山水,真正坐稳了水墨界的最高地位,得到所有书画界人士的敬佩和尊重。
而他们的女儿冯卿在17岁的时候,在一场书画界几个知名画家在冯家做客的画宴上,仅凭茶水谈笑之间随意作了一幅号称水墨中能够突破最高精神领域的墨兰,技惊四座,从此水墨冯家的名号无人能撼。
冯卿是真正的名门才女,其本身就如同她所作的兰花,清丽脱俗、清高淡漠。
*
22岁的时候,冯卿独自一人去日本求学,有一天从打工的地方出来之后,她在转角的地方发现了一间很小的铺子,门边靠着一幅水墨,她轻轻拿起这副水墨,定睛看的时候怔住了。
22年,她从出生就耳濡目染水墨,却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一幅水墨过。
整幅水墨已经将她一直潜心拜学的禅学的理念化为极致,构成了其空灵流动的意境。
“摩诘写色清微……”轻轻的几个字滚出唇畔。
耳后响起了一句轻笑的声音,“已望陶谢之藩矣。”
冯卿回头看去,就入了一双墨目,从此此生,再也没办法走出。
陈世方那个时候才刚刚过二十五岁,眉目俊朗、虽然家境贫寒但是凭着一身过人的本事,从国内来到日本,一边用微薄的积蓄做生意、一边以卖自己画的水墨为生。
冯卿每天下课之后就会准时带着画板和自己早上做好的便当去他租凭卖画的那家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