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静继续惊呼道:“不要说《圆爱》是你写的?”
我不以为然的说:“中国写小说的和l城写小说的高鄢,好像就我独一个。”
我的身份引起了一片喧哗,这是我所意料中的事。我们都是在那个年龄中过来的,都了解十五六岁是最追梦的阶段。喜欢音乐的会超级崇拜某一个歌手,喜欢电影的会超级崇拜某一个演员,喜欢看小说的也会超级崇拜某一个写手。恰巧这里就有一个我的粉丝,也许还不止一个粉丝。我喜欢见缝插针,由此我不会错过这次表现的机会,而且我需要经过这次良好的表现将我的形象在他们的心里无限的崇高。
刘文静睁大着眼睛,张着嘴,像见到了世纪末帅男一般。她想问我的话有许多,却张不开嘴。她的同桌韩红林时刻的担忧好友就此沦陷下去,也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便用手肘捅了捅她,咬着耳朵问:“这家伙是名人?是有名的作家?从头到脚都不像,不会是冒充的吧。”
中国版的‘全智贤’王艳霞双手托着脸颊,喃喃的说:“这社会啥都有假的,连奶粉都能喝死人,胸都有可以放气的,这社会还有什么不能造假的。”
刘文静不服气的反驳道:“不,他是真的。”
刘静珍的权威再次展现了,她轻咳了两声示意别搞内乱,淡淡的说:“就当他是真的,没想到这次学校这样的出血,连知名作家都请到了。”
我呵呵一笑,不准备做任何回答。
此时下面的局势发生了彻底的变化,她们眼中对我的轻视继而转变成了一种近似于敬仰的神情。这下,该轮到我出棋了。我走下讲台,语重声长的说:“你们智商很高前途无量,从我刚踏进这个教室这种感觉就缠绕着我的心弦,这并不是对你们过度的褒扬,而是心在慢慢舒展的过程中产生的必然结果,这一点勿需置疑。同样我能预感到你们排斥我的原故,你们的心在我之前就一次又一次受到希望与失望的伤害,你们不信任这所学校,不信任你们的老师,而我们这些‘雇佣老师’做为事件的起源者,受到最严重的蔑视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刘静珍反问道:“感情你是为了感化我们而来。”
我在刘静珍侧面的桌子上坐下来,随手拿起一本教科书,快速的翻弄着教科书的书页,边嗅闻着从书页中冒出来的墨香边说:“用感化这两个字未免有些过份了,开导更合适一些。家庭富裕是你们产生这种想法的基石。这一点很可怕,人不能从金钱这一出发点去泛燃所有的思想,应该从广义的方面,一点一点的渗入,别违背社会道德,别篡改生活法则,一切从事实出发,像花儿一样的青春岁月里假如你们保持住了这一点,你们将是全方面健康的,有了这种健康你们才可以成为对社会有益的人,成为时刻为实现自我的加倍努力的人。”
刘静珍耷拉着眼睑,不屑的说:“你不应该到这里来,传教士更适合你。”
我嬉笑道:“假如传教士可以自由恋爱的话,我想我会考虑的。”
刘静珍继续与我针锋相对,说道:“我可以把你刚才的一席话当做是漫无目的的空谈吗?”
我回道:“不,我所说的不是空谈。我是在用我的切实经历说话,我一直在外面靠自己的一双手生活,从未接受过家庭的援助,一直到现在我的生活依旧是如此。我同你们一样,父辈中都有着显赫的商业地位。”
刘静珍无语了,所有的人都无语了,都将思想延伸到自己是如何成为了奢是生活的附属品。
只有刘文静耐心的问我:“您认为怎样才会写出好的文章。”
我认真的说:“先学会做人,只有学会了做人,才能真实的感悟出事物的百态。”
刘文静甜笑着点了点头,她坚信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