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方的回道:“但说无妨。”
何晨晨润了润嗓子,说:“你的雇金是多少?”
我毫不思索的回道:“不知道。”
何晨晨的同桌卞广艳,仰着眼睛说:“这没什么伤自尊的,在其职,谋其需,你付出了,得些回报是应该的,您是我们见过的‘雇佣老师’中最年轻的,不会是最廉价的吧?”
何晨晨身后的吴云附和道:“价格往往都是和物品的质量密切相关的。”
对于这样的冷嘲,我不以为然的回道:“你们能有这样好的性价比很好,你们能有这样大的勇气用我作为例子来诠释性价比更难得。几年前,我在你们这个年龄的时候,脑袋里根本就不知道性价比,跟老师过不去的方式,也是只藏老师的教科书,将杯子里面的茶叶换成青草,在毒辣一点的就是破坏老师那永远都不会告状的自行车,等等,反正都是偷着摸着,从不敢和老师针锋相对。”
刘静珍又扛起了班长的职责,冷冷的说:“这是我们全班的一致意向,旧话重提,现在你想好该怎么处置我们了吧?”
我走下讲台,一屁股坐在宋建华的书桌上,近距离的看着刘静珍,问:“我只想知道你们打算怎么处置我?”
刘静珍干脆利索的说:“你做你的老师,我们做我们的学生,井水不犯河水。”
我紧随其后的问:“你们不相信像我们这样的‘雇佣老师’所会的花架子可以让你们写出好的文章。”
刘静珍再次干脆利索的回道:“是的,我们的经验告诉我们,完全是这样的。”
我呵呵一下,摆出一副轻松的样子,说:“ok!ok!ok!一切ok!我答应你们,但你们要保守这个秘密,不让我会被炒掉,我可不想被炒掉。”
教师里一片漠然,他们没有想过我会答应,他们想要的结果是我气呼呼的离开教室,向校长递辞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