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我的脑海里钻进了展祥最近的所有,随后明白了展祥所做的一切都是有预谋的,都是为了他那所谓的赎罪,我只是充当了他的一个棋子。于是,痛苦继而转变成了愤怒,我要将展祥的脑袋拧下来,我开始徒劳的挣扎,我使出全身仅有的力气也没有摆脱他们的掌控,最后只得大骂展祥:“林展祥你还是人吗?赎罪?亏你说的出来,世界上并不是所有的过错都可以救赎的。”
展祥低着头,用低沉刺耳的哭泣接受着我的咒骂。
我继续我的咒骂:“你给我滚,有多远就给我滚多远。你为什么又要告诉我这些,你可以将它藏在肚子里,和你罪恶的五脏一起腐烂掉。我要是你,我就去找块豆腐去撞死。你不配做人,更不配做我们的朋友。”
王二看看我,看看展祥,不为所动的说:“我不管你们俩演的是那一处,现在到此为止,我坚持原判。”
这句话起到了良好的作用。我停止了咒骂,因为我知道再骂下去也没有多大的意思。我开始了对友谊对人生的绝望,静静的等待死神的到来。展祥也停止了哭泣。但他的肢体却开始活跃起来,他挣扎着哀求着妄想顶替我可能受到的惩罚。
王二不予理会的扬了一下手,一个手下过去拿起那个袜子,有塞回了展祥的嘴中。王二撇嘴笑了一下,然后坐在了仓库中唯一的沙发上。他的贴身随从为他掏出烟,点燃,他慢慢的抽着烟,等待看一场血腥惨剧的上演。
有人过来将我的手铐打开了,接着,所有的人将我团团的围住,他们准备玩老鹰抓小鸡的游戏。他们都静静的看着我,眼神中放射着一种奇特的光芒,这种光芒暗示我做些动作,最好是能做个求生大挣扎,这样他们玩起来才够刺激。知道这一点的我偏偏不这样做,就是不顺他们的意。假如我连他们的这个心意也随了,这有可能会成为我一生的污点。我干脆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闭上了眼睛。
他们静静的看了一会儿,对我这个瘟鸡无奈的又摇头又叹息。他们杀人就像,需要快感,没有了快感,就是和绝代佳丽也变的没滋没味起来。既然没滋美味了,那挨这个瞎累图什么啊?难道图活动肢体锻炼身体。他们摇头叹息了少许,最后只得认了,既然注定没滋美味那就给他一个痛快吧。于是,刚才围向我的那几个家伙掂着手中的刀棍向我走去。
我悉听着他们的脚步声,平静的开始回味曾经的我。我的思想里除了我自己以外,第一个闯进来的人不是在梦中第一个出现的小湘,而是于霁。我的思想也只停驻在了于霁一个人的身上,我心中默默的念着,假如我没有死,我一定会加倍的爱她。但是我要走了,这次走了就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王二的手机响了,是蒋三的电话。
那些走向我的人,停止了脚步,与我相比他们更加关心的是蒋三现在的状况。还有一点就是他们对于屠杀我已经没有多少兴趣了。
蒋三开口就问王二:“哥,你现在在哪?”
王二说:“城北郊的旧仓库。你现在感觉咋样?”
蒋三说:“我已经下床围着医院转好几圈了,没事了,我想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王二惊讶的说:“医生可不是这样说的?医生说你最少也要躺上几个月。他们还说要是在偏两厘米,你脑子就出来了。我就没你这个弟弟了。”
蒋三说:“在发达国家中最赚钱的职业是医生和律师,而他们赚钱的法宝就是谎言加谎言,哥,我现在才感觉你太天真了,信他们还不如信骗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