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我,由于现场本来就够噪杂的,没有听到后面的声音。刑警擅长突然袭击,实际上也没有多大的声音产出,围观的人看到是警察办案,也不敢大声喧哗。
可怜的我,一次自以为的英雄举动,却是受了神经病的挑拨。
全民酒吧正面有一个欧洲式花园,花园围墙是砖砌成了一个广大的平行四方形,由于每晚来往的人数多如牛毛,而这些人既不安逸又不文静,大有躺在上面,坐在上面的人物,好动的哥们就在上面跳上几跳,再猛一些的就伸脚踢上一下两下三下。由此,破损之处,随处可见。我说这些,是因为它给我今晚的凶器提供了条件。
我在那里寻了一块砖头,将砖头在地上摔了几下,试试硬度过不过关。这块砖头真给我张脸,几次下来就只是掉了几处菱角处的渣渣,看样子它从出了砖窑冥冥中就在这里等我了。我暗道:我今晚就让你品尝一下蒋三的血是甜的还是酸的。我将这个宝贝揣在了怀里,更有信心的向前走去。
走到酒吧入口处。真是冤家路窄,迎面遇见了上次想要扁我三人中一人。他后面还跟着三四个随从。他认出了我,因为得我现在的狼狈咧嘴笑了。
我没有因为他的笑而有了窘态,反而更加的高傲了。
他看到我的高傲,嘲笑的说:“天气真好,万里晴空,但是,你怎么湿了,是不是调戏小姑娘,被抬起来扔进了河里。”
我更加高傲的说:“我不像你,天生其貌不扬,见到女的都只得来那招霸王硬上弓,至少有一个加强连的女的跟在我屁股后面,随便我挑,随便我拣。至于这身行头,是因为老子天生就爱洗天然浴,这种感觉真舒服,你要不要也来试试。”
要不是王二在全名酒吧开业那天放出的那番话,我想我现在就会被群殴了。那天,王二拿着话筒,朝在座的政府官员名流绅士朗朗的说:谁在全民酒吧这个圈子里闹事,就是拿巴掌掴我王二的脸,我王某是好面子的主,你毁了我的脸,那我就只得翻个脸给你看看,到时候就是齐天大圣如来佛祖来了,你都要给我留下你那只粘到我脸的手。我所指的是任何人,包括王二,包括蒋三,也包括我最最尊重的父亲大人。
那人气的牙咬的咯崩咯崩直响,狠狠的说:“你不是掉进了河里,而是掉进了粪坑里,满嘴都在喷粪。”
我说:“彼此彼此,听说你是吃屎长的大。”
他身后的几人冲动的要向我扑来,他伸手制止了,换上了阴阴的笑脸,说:“以前怎么在l城就没有闻过你的名字呢?你有种,但不知是真有种,还是假有种,要是真有种,咱就选个地,咱单练,你要是不幸落个终生残疾,我出钱像养狗一样的养着你。”
我则回道:“别了,我家附近就有家屠宰场,我买骨头方便,要不我干脆买上几百斤,这样够你啃上一年半载的吧?”
他说:“择日不如撞日,那就请吧。”
我说:“不好意思,我今个对你不感兴趣,蒋三呢?我来找他的。”
他说:“我也不好意思,我们大哥不是谁想见就可以见到的。”
我说:“你的意思是我不够份量。”
他说:“是的,你看起来,就是一个水货。”
我无语了,看着他,右手慢慢的探进了怀里。我很水,但那块砖头可是名副其实的坚硬。
这个时候,一个声音传了进来。
“他有权利见我,我也正想找他。”说这话的人正是蒋三,只见他西装革履的在向我们这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