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离开。。。倒不如说成是因为根本没有得到过。我什么。。。'
'什么都没有做就什么都得不到么?'
接过柳唯的话语,我继续说着
'难道你不觉得很奇怪?如果每个人都抱着这种思维,那些被赞美的、被歌颂的事迹就会少了很多吗?'
'那不是我要去关心的。'
得到的只是这一句冷漠的回答,确实,这才是她最真实的答案。
'其实我想说的只是。。。。无论什么事情,总要有人来做第一个'
就好比在讨论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呐。。。不不,事到如今我也能站在“说教者”的身份上来对别人说这些话。。。啊啊,真实世事无常的写实啊。
'环境也好规则也好,总要有人来做第一个,然后不断的按照这样的程序继续下去,不断的吸收、接纳外来的人,才会形成的不是么?所以,无论是谁,都存在着除了被接受的另一种可能,就是创造。'
'创造什么?'
'适合自己的“生存环境”'
说到这里,我不禁笑了起来,不是凌厉的微笑也不是那种邪恶的微笑哦,而是发自内心的、开心的微笑着
'生活在这个社会上的每一个人都会找到一个适合他的位置,只不过这个位置的存在在某些时候并不是那么容易发现呢。我记得你曾经对我说过“真是个奇怪的家伙”这句话,是吗?'
'。。。'
并没有回应声,柳唯默默的盯着我看了几秒后,轻轻的点了点头。
'那不就行了么。你是一个奇怪的家伙,我刚才也这么说过,既然都是奇怪,总能找到是吗共同点吧?所以。'
说到这里,我微微的弯下了身子,做出一个欢迎的姿势,用明亮的声音说到
'欢迎来到这个由我创造出来的、奇怪的、暂时不能被称之为环境的——“生存环境”,柳唯同学。'
面对这样莫名其妙的、突然从我嘴巴里蹦出来的奇怪的邀请,无论是柳唯也好还是一直沉默在一旁旁听的夜月也好,都微微张开了嘴巴露出了惊愕的表情,僵硬的定在了原地。
然后,慢慢的,柳唯的脸蛋上的惊愕转变成了疑惑,最后完全的冷静了下来
'那么。。。我需要付出的,是什么?'
这么短短的时间内,便又把自己所坚持的东西找了回来,真不愧啊。
'不,对于我来说,这并不是交易。'
我摇摇头否定了她的说法,甚至连她的坚持也一并否定,在还没来得及等她开口的时候又继续说到
'但是作为回礼的话,我不是已经收到了吗?'
'。。。什么?'
'谢谢你煮的粥,我确实已经收到了。'
'不,那不同,那是。。。'
也许是无法容忍这样简单的“代价”就把这件事的责任全部推卸吧,所以她的脸上浮现出了少有的焦急,双手也不自觉的紧紧地捏起了拳头。
我抢先在她说完前就打断了她的话
'作为回礼的话已经足够了。'
摇着头说完这句话。
然后,深呼吸。没错,最后的答案,到现在如此依旧没有改变。
再然后,认真的看着她
'因为,我想请你和我做朋友,可以吗?柳唯同学。'
接着便是一阵绝对的沉默,仿佛连心脏的跳动声都能听得清,仿佛这个空间被冻结了起来,连细微的动作也停止了。
我此刻的心情是什么?紧张?期待?担心?害怕?其实都有啦。。。想不到将近四年后,我又再次说出了同样的话。。。啊哈。。。是不是有些不长记性呢。。
不过,对于这样的决定我自己并不会感觉到后悔就是了,至少我还是我。
最后,也不知过了多久,在这寂静的走廊里,传来了一声微不可闻的回应
'。。。嗯。'
打破了沉默,也把我从那复杂的情绪中唤醒,如同一阵微风拂过脸颊的感觉,说不上的平静。
果然。。。。已经和那时候不同了啊。
………………………………
也许,这注定是一份无法传达的感情
也许,这注定是一份无法传达的感情
天色,变得更加阴暗了。
也变得更沉寂了。
我不知道该如何吐露出现在的心情,用语言么?又该找谁去述说?或者。。。又该用什么语言来描述?用行动吗?不,正如力的作用是相对的一样,行动也无从产生。
也许,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场会比较现实吧,至少能让眼泪流下来。
有人说过,流泪也并不是一件坏事呢。
不过现在还不是到可以哭的时候,至少。。。在他面前,我依旧会保持着那份温柔与从容,或许在其中夹杂着些许的脆弱,但似乎并没有被发现那些许的部分,所以在看到他温柔的一面在眼前毫无保留的展示出来的时候又变得有些不甘心呢。
或许,我走上前去,把那份脆弱和渴望完全展现出来就能得到吧,那份。。。不属于我的温柔与安心。
但之后呢?能更近一步吗?在他们之间更近一步,甚至超越所有人得到他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