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本相
话再说回来,绿孩儿在石宝和六仙女面前现出原貌后。六仙女晃了晃银针,那些碎布飞集一起,又成了一件无缝天衣,她又将衣服一抖,穿上。石宝低着头,走到石柜取了衣服穿上。六仙女怯怯地问:“妹妹,你怎么来到这?”绿孩儿喝道:“不要叫我妹妹!”
石宝走过来,面带羞色,道:“妹妹……你怎么来这了?要不,就别回火云洞,和我们在这……”绿孩儿:“住口!”石宝和六仙女都被吓了一怔。她又对六仙女喝道:“你快把芭蕉定扇还与我!”六仙女:“芭蕉宝扇?……我没有啊……”绿孩儿怒目一睁,挥剑直指,“你还装什么?方才为何不用芭蕉扇对付我?”
六仙女:“我知道……可我没有……”她已说得语无伦次。绿孩儿:“你还想玩什么花样?要不要我把你们绑回去穿着草裙示众?”六仙女:“我、我……我……”石宝叹道:“既是她母亲之物,她若要,你就归还她吧。”六仙女:“我……我,可我不是你姐姐鹿蓉啊,她并未把宝扇交与我!”
绿孩儿和石宝都一惊,绿孩儿:“你不是鹿蓉?那你到底是谁?”六仙女看着闪着寒光的剑,颤声道:“我是天上的六仙女……”绿孩儿:“你是六仙女?!那鹿蓉呢?”六仙女:“她、她、她……她在天上仙云宫。”绿孩儿:“怎么回事?”
六仙女只得把如何碰到鹿蓉,两个如何互换身份的事说了一遍。绿孩儿听完,大怒:“你们两个串通一气,却把我当猴耍!先了结你这个贱人,再到仙云宫找她算账!”六仙女慌道:“别!别!别!”绿孩儿刚要挥剑劈去。六仙女急叫道:“我有一要事相告,你就不应杀我!”
绿孩儿:“你还有何事瞒着我?!”六仙女:“我和你姐姐……”绿孩儿:“她不是我姐姐!”六仙女:“哦、哦,不是,我和鹿蓉互换身份,并没想着要害谁。只是做各自向往的而不得的事。就象你叔叔们想着你日后振兴魔界,而你却只想着救你父亲一样。大家想法不一样……”绿孩儿:“你以为和我讲几句道理我就会饶了你?”
六仙女:“哦、哦!不说这些,不说这些。我说的是关于救你娘的事……”绿孩儿转过头,注视着她,“我娘?救我娘?”六仙女便将如何向太上老君求得九转还魂丹,交与鹿蓉救罗刹女的事说了一遍。绿孩儿一直怒喝的口吻软了下来,轻轻问道:“那我娘怎么没救活?”六仙女:“这我就说不清了……只怕是你娘生你,已将全部功力尽传与你,她体内的元气所剩无几吧……”绿孩儿:“那是不是再多吃几粒仙丹就可救活我娘?”六仙女:“这我就说不清了。”
绿孩儿低头沉思着,六仙女:“我做了这件事,你可以不杀我了吧?好歹我也算救过你娘。”绿孩儿却问:“你能否再求几粒丹来?”六仙女连连摇头道:“方才不说了么?若是这样,你不如杀了吧!再去求丹,老君定会起疑心;就算给不给我,他可能都会告知或暗示我父亲!我受责罚不说,还会连累其他姐妹和鹿蓉……”
绿孩儿又沉思道:“我曾听说孙悟空曾偷盗过太上老君的仙丹,是么?”六仙女连连点头道:“1400多年前,孙悟空大闹天宫时,确实偷过……不过,如今想偷他的丹就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