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撸着脑门,摇头晃脑若有所思。
蹦二狗小心地问道:“金爷,是不是觉得亏得很,两块钱哪,要不我带两个人,找个机会给您要回来去。”
豁牙金好像没听见,自顾自地说道:“过瘾啊!过瘾啊!”
蹦二狗眼睛一转,听不懂豁牙金在说什么,于是问道:“您是说,我们去要钱回来过瘾?”
豁牙金回过神来,瞪了眼蹦二狗,骂道:“滚你妈的!老子是说刚才那个张贤的戏法过瘾!”
蹦二狗略略一愣,忙道:“金爷,我也一直想说呢,那个姓张的,太神了!您说,他这是戏法呢?还是真有法术?”
豁牙金对众流氓问道:“哥儿几个,你们以前见过这种戏法没有?”
一众流氓都纷纷摇头,说道:“还真没见到过。”
豁牙金说道:“老子混了这么多年天桥,南派北派的戏法都看了个遍,已经看腻了?提不起个劲。可今天看了这个叫张贤的戏法,觉得比睡了小婊子还过瘾。你们说这是怎么回事?”
众流氓面面相觑,谁都说不出个道理来。
蹦二狗想了半天,这才说道:“难道说,这个戏法就是妖术?南城跳大神的麻鸡婆一跳大神,我也觉得过瘾!”
豁牙金一巴掌打在蹦二狗的后脑勺上,骂道:“放你娘的屁!”
蹦二狗摸着头傻笑:“金爷,我就是随口这么一说!”
豁牙金懒得搭理蹦二狗,说道:“平常的戏法,都是一个人在台上折腾,不让人进前,也不带说话的,这次他妈的就在眼皮子底下表演,还和你有来有往地说话,把你一颗心揪着不放,连抖几个包袱,都是意想不到的。他妈的,这家伙是跟谁学的,我怎么从来就不知道还有一套变戏法的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