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是不想做tj,我将这大修一番,然后接着写,现在开始修不知要修到多久!这前二十多章我倒改动不大。后面一部分我得重写,因为我写了大纲,不像以前写想到那写到那,我还没那份急材。更新倒是不会太快,因为我还有新书在写,我如明明码字不快,但如果只写一本书,却会很闷时常有不想写的冲动,真是怪哉!)
徐子陵浑浑噩噩有如行尸走肉般,不知自己走了多远,走向何处。待得他清醒过来是天色已黑,好在他行走江湖,风餐露宿已是习惯。见方有处树林便欲入林寻些鲜果裹腹。
刚走几步突然听到有人的争吵声,循声过去却看到前方小桥上有两人正在争吵。其中一人只是寻常乡下人,挑着一但大粪,而另外一人身形瘦小身着黑衣背对徐子陵,让徐子陵看不清他的样貌。
那黑衣人身形凝重,呼吸绵长,显见是一位武林高手。而那乡下人明显只是个普通的庄稼汉,也不知两人为何争执。眼见那庄家汉似快撑不下去,他突然将手伸入粪桶,抓起一把粪水,向黑衣人掷了过去。黑衣人正暗自得意,却没想到庄家汉会会突然如此,竟被泼了一脸的大粪。那黑衣人大怒之下,手掌一起,便往乡下人的头顶拍落。这一掌下去十个庄空汉也死了。
徐子陵心中一惊,虽然这庄家汉行事莽撞,可也不罪至死。他本就天生一幅悲天惆人的胸怀,连师妃暄也认他做沙门护法他的性情也是其中之因。
“住手!”徐子陵大喝,这一喝中暗含真言法咒。那黑衣人身形一震,手掌停在空中却是没有再拍下去,而此时徐子陵离他还有七八丈远。
黑衣人哈哈一笑,对那庄家汉道:“老兄,你跟我比耐心,到底是谁赢了?”转眼徐子陵便到了黑衣人身后,见他不理自己反和那庄家人争辨,言语中似无杀机,不由停了下来。只觉这人行事什么怪异莫明。
那黑衣人虽知身后有人,却未想到来人如此之快。听到徐子陵刚才的话心中却也不以为他会对自己不利。所以未曾转身看过一眼。
那庄家汉看到徐子陵那快捷无比的身法吓了一跳,但口上却不认输:“我挑了粪担,当然是你占了便宜,不信你挑粪担,我空身站着,且看谁输谁赢?”。
那黑衣汉子道:“说的也是!”说完他伸手从庄家汉肩头接过粪担,左臂伸直,手掌放在扁担中间,平平托住。
那乡下人吓了一跳,说话有点结巴:“你……你……”
黑衣汉子笑道:“我就这么托着,不许换手,咱们对耗,是谁输了,谁就喝干了这一担大粪。”那乡下人见了他这等神功,如何再敢和他争闹,忙向后退,不料心慌意乱,踏了个空,便向河中掉了下去。黑衣汉子伸出右手,抓住了他衣领,右臂平举,这么左边托一担粪,右边抓一个人,哈哈大笑,说道:“过瘾,过瘾!”
徐子陵见眼前这苦怪一幕,不由笑出声来。那黑衣人闻声回过头,他约莫三十二岁年纪,面颊凹陷,留着两撇鼠尾须,眉毛下垂,容貌十分丑陋。(这句可是原话!)他苦着脸对徐子陵道:“多谢兄台出手相劝。兄台武功高明,若依着在下平时性子当与兄台好好切磋一番!不过现在在下这德性,想公子这种风度翩翩之人不会有与在下切磋的心情。”
这倒也是,任谁痴武成性,也不会愿意同一个满身大粪的人切磋。
“在下江南一阵风风波恶,敢问公子高姓大名?”他家公子欲成大事,既然见到徐子陵这样一个人物,便想帮助招揽。他虽没见过徐子陵出手,可他对那喝声中类似佛门狮子吼的无上玄功,还有徐子陵的身法都极是佩服,因为他知道自己做不到。
“在下徐子陵,敢问风兄,此处何地?”原来徐子陵刚刚浑浑噩噩却是又不知走到何处!
“此处已近无锡!”风波恶展开轻功,没入林中,一句话远远传来,“公子有隙,可到姑苏参合庄一行,到时与公子切磋喝酒也是人生一大快事!哈哈……”心中倒是对没能和徐子陵切磋一场好生郁闷。
“如在下再到苏州,定当上门拜访。”徐子陵声音不高不低却是仿佛在风波恶耳中响起,这份功力让风波恶又是一惊。
风波恶刚走,一个大汉从林中飞出落到徐子陵面前。这人身材甚是魁伟,三十来岁年纪,身穿灰色旧布袍,已微有破烂,浓眉大眼,高鼻阔口,一张四方的国字脸,颇有风霜之色,顾盼之际,极有威势。(这句也是抄的,以后不会了。我总不会天天抄乔大侠长什么样吧!哈哈!)
那大汉笑道:“徐兄好身手,也甚有侠义心肠。在下乔峰有礼了。刚才在下太远,所以也来得及出手。不过我想那位风兄那一掌本来就是劈不下去的!”
其实在徐子陵喝出那声住手时,他便从乔峰些微的气息波动感觉到他的存在。徐子陵想起刚才那人的奇妙行事,不由会心一笑:“我想也是。不知乔兄突然现身有何赐教!”突然觉得这人名字很熟,脑中灵光一现,原来是从那鸠摩智大师口中听过。
徐子陵讶道:“莫非乔兄便是‘北乔峰,南慕容’中的北乔峰!”